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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了一天的齐军,对主将这种疯狂的打法怨声载道,军中伤患不断,呼号四起。再加上粮草将尽,一时惶惶不安,窃窃私语,对于飞鸟夭等人也不以为意。
夜色渐深,整个齐营陷入了一片沉睡之中,唯余一些巡逻岗哨的脚步声声。
飞鸟夭揉着惺忪的双眼走出营帐,找了个地方大马金刀地开始撒尿,同时用警惕的余光观察中军大帐附近的防卫情况。
大帐周围火把通明,固定值守的军卒不住地打瞌睡,巡逻的军卒则有一定的规律。
一名军卒打了一个瞌睡,头重重地向下一点,随即紧张地抬起头来,拼命地睁开双眼四下打量,好像……有个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他四下观望一番,旌旗招展,风声呼呼,没有任何异常。于是就嘟囔着又重新走回了哨位。
巡逻的军卒绕了一圈又一圈,火把发出哔哔哔哔的响声,旗帜呼啦啦地飘扬,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齐军本来都做好了准备,今夜还要夜战一场的,但却迟迟没有听到中心大帐的击鼓之声,或许,主将改变主意了?
甭管他,睡他娘的!
一队军卒骑着战马,高举火把直奔营帐大门口。
营门口重重叠叠架设着三道拒马,撒了一地的青铜蒺藜,外围还挖着深深的沟壕。
哗啦啦啦,一片弓箭上弦之声,随即守门的齐军高声地喊着今夜的口令:
“东方未明!”
“东方之日!”
“何人?何事?”
“亲军左营,奉令出营侦察。田大夫军令在此!”
守门军卒验过军令,下令打开拒马,移动鹿角,放下壕桥,在蒺藜上铺上木板。
“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