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国本土,既然东边和楚,则战略方向就只有北方,但秦国的实力犹在,山川之险难克,如何北上,要静候时机,急不得;
越国方面,长远目标是实现完全控制,短期内可能以实现最铁的盟友,做到同进同退,战略协同,主要任务是应对田齐,防范楚国;
朝鲜方面,进一步控制民心,发展生产,使之成为一支不为中原诸侯所知的奇兵,关键时刻发挥影响力。朝鲜之军,俱酒将其对手定为北面的东胡,东胡这个少数部族,历史上曾为燕将秦开而破,拓地千里,建五郡。
东胡既定,则燕国将陷入强大的汉国势力强大的包围之内,是否动手,如何动手,待时而定。
俱酒兴奋地望着远方,阐述自己的设想:“诸侯之策,抢占天下至中之地;朕之策,金边银角,由远及中。夫边角者,易守难攻,可为根基。边角既定,则中央围矣,何愁天下不定?”
然后又动情地把住吴起的手臂道:“此三地之兵,皆以吴子为帅,尚同大业,尚待吴子建功,吴子必不负朕!”
吴起也被俱酒的宏图伟略震惊得热血沸腾,仿佛看到了自己统帅千军万马,攻城略地的雄浑气象,更对这位汉王的大手笔由衷敬佩。
“臣,愿为王上效死!”
一番交心,终于说服了吴起。下面该轮到卫鞅了!
对于吴起,俱酒始终以一种敬畏的心理,一来是因为年龄上的原因,另外也是出于由衷地佩服。
对于卫鞅,则多少有一些君主的心理优势。这是因为这个家伙参加革命挺早,但中途出现了动摇,后来穷途来投,俱酒当时就没给他好脸色,卫鞅吓得一阵忏悔,把干的坏事都吐出来了。
自那时起,俱酒就建立了对卫鞅的心理优势。
卫鞅这个家伙,上次竟然敢听朕的窗户根儿!这段时间朕不在,不知这家伙又憋了什么坏心眼,还敢在信中给朕搞一出“以退为进”。
哼!看朕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