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未接军令,恕难从命,贵军请回!”韩军校尉强硬地一口回绝,并下令抛出障碍物,阻止了船只入渡的航道。
众人大怒,聂政欲要展开轻身之术,飞身上岸,制伏这个不识趣的小子。
俱酒微微一笑,制止了聂政等人的动作,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黄澄澄之物,向着岸上韩军校尉抛了过去。
“兄弟,军务在身,行个方便。”
韩军校尉顺手在空中一捞,眼睛斜斜一瞥,手里轻轻一掂,已经知道掌中斤两。
顿时乐得眉开眼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和一大片牙花子:“好说好说,既是友军,不妨行个方便。”
随即向后一挥手:“快快快!”
韩军众人立即将堵塞港口的障碍物顺势拖开,为船队入渡畅通了水路。
船一靠岸,船上诸军如同水银泻地一般,立即涌满了整个码头,并迅速控制了码头上所有渡船、人员、仓库、货物出入口等,刀枪出鞘,剑拔弩张,一片肃杀之气。
韩军校尉早已感觉到了不对劲,更加上看到了一些郑军的标识,更是郁闷。
他斗胆走上前来:“贵军究竟来自何方,为何某看上去不像魏军?”
忙忙碌碌的士兵纷纷列队下船,几乎没有人搭理他的问话。
“喂!老子问话呢!”韩军校尉暴躁起,忍不住厉声怒吼道。
“啪!”正好走过他身边的带佗,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顺势给了他一个巴掌。
韩军校尉一声未吭,整个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划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飞出去数丈之远,“扑通”一声掉入了滚滚河水之中。
带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手,前后翻转一下,自言自语地道:“没用劲啊,太特么不禁揍了!”径自摇摇大脑袋去了。
韩军本来人就少,见此情景,一下子全跪了,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体如筛糠,一个劲地喊饶命。
俱酒指挥众军迅速控制码头,又夺得了韩军十余条中小船只,更将码头上堆积如山的物资全部装船,以后进了太行山打游击,物资紧缺着呢。
俱酒本欲亲自率军前去袭击赵军,但在易十七和聂政等人的苦劝下,俱酒遂不再坚持,想想上次的郑邑之行也真够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