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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频频点头,这事儿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好好的四塞之地,硬生生被人家突破了,一副好牌打得稀巴烂,怪不得人家鬼谷高足不认为君父是明主,有道理!
太子道:“先生,渠梁不才,欲收拾残局,重整山河,不知从何入手,请先生教我!”
庆载道:“国至大,亦当避免双线作战,必欲集全力于一拳,方可打开局面。今,秦东西两蹙,必稳一而战一。”
太子道:“当稳何方,当战何方?”
庆载道:“夫萧关,汉得之而让于公子虔,太子若与公子虔争,则兄弟起衅,有损于明主之姿。”
“且萧关不仅事关秦国,也危及义渠。萧关失守多时,而敌人不敢长驱直入者,亦是不愿双线作战耳。”
“故臣建议,萧关当稳!”
嬴渠梁道:“如何稳住萧关,还望先生不遗余策。”
庆载道:“稳萧头,则必和义渠。秦与义渠,时战时和。今萧关一失,危及双方,故秦与义渠利益同一,当和,也必和。双方和,则守势成,敌我对比二比一,故萧关之敌不敢轻举妄动。”
嬴渠梁大喜:“先生之言甚是,不知何人可以主持西线大局?”
庆载道:“庶长菌改!”
嬴渠梁:“何也?”
庆载道:“且昔日秦与义渠大战,公子虔亦在菌改麾下听令;陇西守将章蟜,菌改昔日之亲卫也。菌改前往,必将对敌形成压制之势,使敌不敢轻动干戈。”
嬴渠梁道:“虽然如此,然菌改也可能为公子虔所用啊!”
庆载拍着胸脯保证道:“夫菌改,从龙之臣,国之良将,忠心自不必虑。”
嬴渠梁道:“先生既稳萧关,意在战于西河乎?”
庆载道:“不错!”
嬴渠梁不无忧虑地道:“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魏,当世强国也,先生稳萧关而战西河,不知以何为战?”
庆载神秘地道:“以智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