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到!”
随着一声喊,快速梳洗一番的秦嬴夫人,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转过屏风,再次出现在前厅。
芈陶惊讶地发现,除了一脸的慈爱没变,秦羸夫人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只见她缓带轻裘,雍容雅步,兰情蕙性,霁月光风,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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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嬴夫人亲热地把住芈陶的手,将一脸茫然的长公主拉到自己的身边,然后二人同席而坐,将一脸讪讪的俱酒晾在了一边。
秦嬴夫人道:“公主生于荆楚之地,长在王室之家,巴蜀地偏,成都不便,委屈芳驾了。”
芈陶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秦嬴夫人将自己项间佩戴的一串叮当作响的项链摘了下来:“此物乃是老妇当年由秦入晋,先君所赐之物,也算汉室家传了,公主不要嫌弃。”
芈陶一脸懵懂:“秦国……晋国……汉室……”
秦嬴夫人又将一张红色花笺写的礼单递到芈陶手上:“这是老妇初见公主的一点心意,公主请收下。”
芈陶扫了一眼礼单位,“汉国”两个字映入她的眼帘,惊的不由叫出声来:“汉国?”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向俱酒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墨九?“
俱酒含笑背起手:“不错,朕正是公主口中熊背、罴腰、虎吻、豺声、纵目、食人之汉国之主,俱酒!”
芈陶委屈巴巴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墨九欺我!”然后哇哇大哭。
秦嬴夫人不明就理,她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芈陶疼爱地拥在怀中,不住地轻拍她翕动不止的后背。
“阿酒!”秦嬴夫人以罕见严厉的口吻喝道:“敢欺公主,如欺老妇!”
俱酒急切地辩解道:“母亲,儿没有,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