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故事华丽的讲完,俱酒抹了一把口水,猛灌了几口凉茶。
阙螭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王上封君之年,当为几岁?”
汉王抹了一把流到嘴边的茶水,骄傲地道:“朕当年一十三岁!放眼天下,再无二人!”
阙螭收起笑容,一正神色,拱手行礼道:“王上,阕螭今年也是一十三岁!”
汉王一怔,好小子,在这儿等着朕呐!
他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阙螭,果然这小子身高五尺,膀阔腰圆,比当年的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小子,十三岁?朕当年,也是十三岁?
阙螭一言不发,用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乞求着汉王,言外之意,你行,为什么我不行?
汉王俱酒岔开话题:“螭乃水兽,性而喜水,故汝离水而飞,朕颇忧之!”
阙螭无语,王上啊,王上,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君臣二人干脆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阙螭告诉俱酒一件事:“有一事臣未及禀告我王,臣已加入墨家,拜彭先生为师,亦算一名墨徒,当在钜子领导之下,共创尚同之大业。”
阙螭居然被彭轻生收为徒弟?要知道,彭轻生的徒弟,在墨家可是辈分很高的“爱”字令弟子啊!
想想阙螭这个小屁孩儿,居然和索卢参、屈将子、聂政、许犯都是一辈的!甚至还比汉国科学家田系还要高一辈!俱酒感觉头大无比。
阙螭更搬出了墨家经典:“墨子云,爱无等差。王上爱臣之心,当如爱民之心,不应有等差之别。螭虚长一十三岁,无以报国,惟好飞行,请王上恩准。”
俱酒竟然一时无法反驳,顾左右而言他:“那谁谁谁,饭熟了没有,饿死朕了!”
怀木一脸问号:“王上,刚吃完啊!王案上的鸡骨头还没有收拾干净呢!”
俱酒甩了怀木一个白眼,这个木头,这么多年了,一点变通都不知道!
阙螭更进一步:“王上,公子信长臣六岁,十五岁时入主楼烦,十八岁时横扫匈奴王庭,臣非不能,而是缺一个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