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平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希望你一直嘴硬下去。”随后他对着彪子和刘四狗挥了挥手,大声嚷嚷道:“把这王八犊子腿给我固定住。”
彪子和刘四狗相视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股残忍和冷酷。他们快步走到陈小松身边,用力地扯住陈小松的一只腿,郑三平拿着铁钉在他的膝盖上比划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二话不说,握着榔头,高高举起,然后猛地用力砸了下去。
“啊……畜生!你不要脸!呜呜呜!”陈小松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满头冷汗如雨下,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扭动着!
郑三平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再次在他的腿上重复了几遍相同的动作。不到十分钟,陈小松的大腿已经被郑三平钉得像个狼牙棒,鲜血顺着大腿不停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他凄惨的叫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痛苦得直接咬碎了几颗牙齿,嘴里满是鲜血,看起来无比恐怖。
郑三平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那烟雾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将他的脸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他回头对着陈嘉南笑了笑,“南哥,这狗崽子,骨头挺硬,就是他娘的叫声太刺耳!震得我脑瓜子疼!”
陈嘉南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嘀咕了一句:“骨头太硬证明你吖的没用心呀!你给下点猛料看他还硬不硬。”
郑三平憨憨一笑,挠了挠自己的光头,“你说的也对。”随后他迈着八字步,慢悠悠地出去又在外面找了几根木簪子,这些木簪子一个个有一尺多长,看起来十分尖锐。他回到房间,冷笑着在陈小松眼前晃了晃这些木簪子,那笑容中充满了邪恶和兴奋,“哥们,这玩意绝对舒服,让老子看看你能抗住几根。”
说着不等陈小松反对,他一只手紧紧抓住陈小松的腿,另一只手用力将木簪子朝着陈小松的大腿扎了下去。那酸爽!让陈小松疼得差点咬掉舌头,眼睛瞪得几乎要爆裂开来,痛苦的惨叫声震得陈嘉南几人耳朵生疼,整个房间都仿佛被这惨叫声所笼罩。
当郑三平准备再次给他钉一根时,陈小松终于彻底崩溃了,他哭的像个三天没吃奶的孩子,声音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恐惧而变得含糊不清,求饶道:“大……大哥!我受不了了!我实在撑不住了!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现在就把我爹和我大哥骗过来成不成!”
郑三平嘿嘿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陈少,我这刚玩起劲,你吖的就撑不住了,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不行,我还没有过够瘾,再让我给你钉几根吧!”
陈小松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鼻涕和着血水一起从脸上流下来,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哭声:“大哥……不,大爷,我求求你了,我是个怂货!我是个软骨头!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把我大哥和我爹骗来,你没玩够在他们身上招呼吧,他俩比我骨头硬!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