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根:“?”
“我家没有粮食被抢,跟你们一块去干什么?”他眼睛睁大,十分想不通。
当初他家说白州这趟不宜出行,这伙人不信,现在粮被抢了,他有这功夫,搁家睡上一觉不好吗?
“大家都着急,越急越容易出岔子,有个拎得清的站在旁边,好帮我盯着点。”杨里正小声说。
秦老根:“……”
“成,那我也回去换个衣裳。”
邋里邋遢,见县令大人确实不好。
苏梨蹙眉想了想,提醒杨里正。
“杨伯伯,报官不是这么简单的,好像要先写状纸。”
杨里正一拍脑袋。
“看我这记性,对,还要写状纸!”
他不等转身,就咯噔一声。
“坏了,这状纸是不是得清楚被告人的名字模样住哪儿之类的?这些咱们可是一概不知啊。”
杨里正扭头问旁边在听的村民,“你们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了吗?”
“他们必定故意挑天黑的时候,火把烧着也看不清他们长相啊,乌压压一大群!”
“我知道有带孩子的!”
“带孩子有什么用,灾民里小孩子多了去了,你知道是哪个?”
“看不清,根本看不清啊……”
跪坐在地的孙老太突然呸了一声,哭诉说:“里正,你不要听这小蹄子的,什么状纸,她又没报过官,肯定是黑心肝的看咱们粮食被抢人受了伤,心里乐的高兴呢!”
她这么说苏梨,田桂兰第一个不愿意。
“呸!孙家的你什么意思?阿梨好心提醒,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反过来骂人?”
“就是,当初我家说白州灾民多,保险起见最好不要去,有几个人听的?”秦老根嘟囔道,“幸好我听了阿梨的话,不然我家跟着遭殃了。”
“你家若真那么好心,怎么不多提醒几遍?我看你们就是故意见不得我家好,你们克我孙家啊!”孙老太扯着嗓子哭天喊地。
“当时杨伯伯也在,我们说的还少吗?”苏梨攥起拳头,“你们上赶着作死,还要带别人家一块,谁拦得住你们?”
“是啊,我那日就在秦家,秦家首先表态不安全不愿意去,孙大金非要去,差点吵起来!“
几个沾了光没去白州的帮苏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