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华哥车:“华哥,去济南做什么?”
“胡子的老家。”
“胡子哥济南的?”
“嗯。”
“行,你先开吧,累了换我。”
到了沧州,华哥喊我:“起来了,你开一会,我有点累了。”
我下车,用水洗了把脸:“华哥,你睡一会,到了你还要忙呢。”
“那行,我睡一会。”
到了济南喊醒了华哥:“华哥,到济南了,去哪里?”
华哥揉了揉眼睛,从兜里拿出纸条:“我开吧,下去买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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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天超市,买了两瓶水,华哥洗了脸:“走吧。”
看路牌是往淄博走,半个多小时,华哥来到一个村子口:“你在车里等我,我自己过去。”
“大哥,靠谱么,我陪你过去吧。”
“不用,又不是去下坑,怕什么,怎么还不允许陌生人来村子?”
“也是,你去吧。”
我在车抽烟,等着华哥,华哥走了好久也没回来,又等了一会,华哥抽着烟溜达回来了,我下车:“怎么样?”
“胡子在他们村子的名声太差,就问了他名字,就骂我,要不是胡子的亲戚,我都能打他。”
“大哥,咱们是找人的,别惹祸。”
“还用你说,我知道,所以我没骂回去。”
“胡子哥不在村子?”
华哥摇摇头,把烟头弹出去说:“没在,走吧,去下一个地方。”
“远不?”
“不远,就是隔壁村子。”
华哥上车,带我来到另外一个村子:“华哥,我跟你一起去吧。”
“别了,你还是看着车,我担心有人把车砸了,到时候跑都跑不了。”
“大哥,咱们不是土匪进村,至于还砸车么?”
“我怕胡子在村子树敌太多。”
“不至于,让你说的多吓人。”
“你看,你还不信,刚才我就说胡子的名字,人家就说死外面了,要不是我语气好,都拿棒子打我了,你就在车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