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车上,将胡子哥分好的钱拿了出来,对周哥说:“周哥,这里五十,您拿着。”
周哥没有接手,我将钱扔进周哥车里,周哥笑着说:“那走,上楼给丁叔?”
胡子哥将钱递给我,胡子哥没上楼,毕竟两台车需要有人看,我和周哥来到丁叔家,敲了敲门,等了一会,丁叔把门打开了。
“呦,来的这么早。”
进了房间,我把钱放在桌子上,对丁叔说:“丁叔,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儿差事了,就这一次,下次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
我认错态度非常诚恳,周哥收到钱了,也帮我说话:“丁叔,小宇还小,也不怪他,我没说清楚。”
丁叔听出来周哥为我说话了,笑着说:“你俩啊,都是自家孩子,不算事,日子还长着呢。”
客气了一会,我和周哥告别丁叔,下楼来到车前,我对周哥说:“周哥,这次幸亏有您了,您受累,您有事就吩咐我。”
“诶,客气了,都是哥们。”
“那我先走,先回北京了,咱们在联系。”
其实不给周哥钱也没问题,但是周哥是大秘,身边没有几个包子,以后也是一方领导,现在处好关系,身边有想出瓷器的,绝对会想到我,所以啊,很多关系都是“大方”出来的,办事别小气。
【前段时间的事,有人求我办事,我没有给办,那人话说倒是很客气,挑不出毛病,就是不伸手,这事我没办法办,现在办事,不拿钱,老画饼,谁也不傻了,其次关系也不是那么好,当然了,也有规矩么,事办不成,钱还会退回去,不拿钱想办事,没人给办。】
我上车,对胡子哥说:“走啊,回北京。”
回到北京天都已经黑了,我问胡子哥:“送铺子去,还是拿院子去?”
“送铺子吧,省着明天拿了。”
到了铺子,两个人把货搬到二楼,我将霁蓝釉长颈瓶挑了出来,仔细看了一眼,这瓶子仿的手法不错,要不是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底足做的也不错。
胡子哥看到我拿着霁蓝釉长颈瓶,问我:“这瓶子仿的不错。”
“认赔钱了,也没办法说。”
胡子哥撇嘴没说话,我将锦盒里的一束莲拿了出来,坐在茶台上看,胡子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