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亭回了一句:“没空!”
靖王府的下人只能退了出去。
白浅竹凤眸扫了余望亭一眼,沉声说道:“既然事已至此,你还是抽空过去一趟吧!”
“我知道,但暂时真没空。”余望亭不敢在白浅竹面前敷衍,只能勉强应了下来。
三人一同去了镇国公府,谈妥之后,立即出发赶往海岱。
而江珣和颜子苒则在大理寺之中,每日不停地翻阅着当年的乔家案卷,细细研读,寻找其中的端倪。
为了给谭耿制造一些压力,江珣采用了颜子苒的提议,将谭耿府邸中的老人、一同从海岱行省升迁起来,在京畿府衙之中任职的师爷打手等,都带到大理寺。
大理寺都是以协同办案的名头,将这些人带到大理寺之中的。
虽然江珣和颜子苒盘问了这些人不少当年的事情,但却没有问到多少有用的线索,只能确认乔瑶琴当年在府衙之中住过,而后突然暴毙。
可颜子苒的目的是让这些人在谭耿面前晃悠,继续给谭耿制造精神压力。
他看到身边那么多人被传唤过来盘查,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腌臜事已被大理寺调查出来了,心中的惶恐越来越不安,对于吐露真相的抗拒也就越来越少。
与此同时,在京城一处不知名的院落中,不少依附于安国公的文臣武将都在此齐聚。
这些人全都看向了首座上闭着眼睛不曾言语过的老人。
方才,他们争论了一番,有些人认为应当救谭耿,有些人则认为不应该救。
双方的理由都很充分,彼此之间吵得面红耳赤,没有得出一个结果,只能等安国公给个准话。
安国公睁开双眼,看向了身旁一名道士,轻声问道:“贾修士,依你看,老夫该不该救谭耿?”
这名身着黑白两色道袍,身材清瘦的男子缓缓放下茶盏,拱手道:“依贫道看来,国公更应考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