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轻轻压下。
方块脸苦着一张脸,“陛下,末将没用,输了。”
土豆含着棒棒糖,高兴地说道,“张总管,这酸菜老头儿果然适合做你师父,他也会杀猪!”
张淑慧连连点头,嘴里已经叫上了师父。
不是喊老师,而是师父!
“师父远道而来渴了吧?我去给你报一坛子好酒解解渴!”
嘴甜得嘞。
她屁颠屁颠地跑进厨房拿酒。
老瞎子抬着下巴,“是算这小丫头有眼色,老头子的确是 有些渴了。”
毛鸡公半张脸从地洞里冒出来,阴郁的盯着那老瞎子笑,“桀桀桀,老伙计,要不要跟杂家切磋切磋?”
“哼,我生平最恨阴阳人,尤其是老阴阳人。”
“你才阴阳人,你全家阴阳人!陛下,让老奴会他一会!”
“老娘炮放马过来。”
等张淑慧抱着酒坛子出来的时候,两个老头子已经打上了。
从树下打到草地,从草地打到山崖边,最后打着打着打到了崖壁上。
毛鸡公一只爪子扣着山壁,另一只手快速攻击。
老瞎子杀猪刀卡在石头缝里,招招致命。
张淑慧抱着酒坛子和精神三人组,以及徐日照整整齐齐的蹲在悬崖边往下看。
徐日照,“刚才方块脸和这老瞎子打,还能看出来两人都有几分客气,这俩老头子干起来,看起来像是动真格了,啧啧啧。”
张淑慧,“陛下,您让毛鸡公别下死手,我新师傅还没热乎呢。”
鸟窝头嘴里叼着一根草,“别担心,我看这样子,他们俩是遇到惺惺相惜的人了。”
几人齐齐看向鸟窝头,“你管这叫做惺惺相惜?”
鸟窝头,“可不是?你们看,他们都快亲上了。”
几个脑袋齐刷刷转头看去,两个老头子果然挨得很近,正在对骂,口水都喷到对方脸上了。
毛鸡公铁爪紧紧掐着老瞎子的脖子,气得一脸煞白,“你刚才骂什么?有本事在杂家面前再说一遍!”
老瞎子杀猪刀抵着毛鸡公的脖子,心平气和,“骂你怎了么?娘炮就够讨人厌了,你还是个老娘炮。”
“杂家杀了你!你个死瞎子!”
“瞎子没眼睛是天注定,可不像你有卵子还做死娘炮,既然留着没用,不如老头子帮你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