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当人全是傻子,三天两头的搅和事儿。
都要烦死人了。
“桂华也不知道咋想的,净跟着她胡闹,看着都急人。”
关于方桂华,秦小妹也不好说什么。
她和秦小妹上辈子一样倔,所以笑话也好劝说也罢,秦小妹都说不出口。
她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还没有看见实际的回报就掏心掏肺,不顾一切。
虽然能理解她想突破困境的那种急切心情,但有时候一叶障目,越是急就越是看不清。
不等她自己跌一跤狠的,摔疼了,她是不会醒悟的。
简单说了几句,秦小妹就领着丧彪走了。
知青点的日子也艰难,卫娴估计短时间里都要愁生存,不会再来烦她了。
大概是知道她要过来,今天钱木匠特意在家没出去干活。
老远的,秦小妹就看见他家的烟囱冒着烟。
大门虚掩着,她还没敲门,丧彪就支着个大黑狗头往里探,正好和在院儿里绑鸡毛掸子的钱庆春瞧对了眼儿。
“丧彪!你干什么!不要!别!”
在带狗来之前,秦小妹不是没有犹豫过。
不过总的来说,几次出门丧彪都表现的很好,这也使得她放松了警惕。
直到这次去钱木匠家,看见了钱庆春,和他手里的鸡毛掸子。
除了家里的小母鸡和上次在竹林里看见的单亲母鸡妈妈,丧彪并没有见过别的鸡,乍一看见鸡毛掸子,闻着上头熟悉的味道,狗懵了。
“嗷嗷嗷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问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它冲一脸惊慌的钱庆春疯狂大叫,几次想去抢夺鸡毛掸子。
好在秦小妹慌乱之下还不忘死死拉住狗耳朵,这才暂时没被它得逞。
“你疯啦!咱家的鸡在家里呐!”
原本准备好的寒暄谁也没用上,老钱家一家子和秦小妹拉住的丧彪围着鸡毛掸子开始拔河。
可惜了钱庆春忙活两天,又是洗又是涮的,收拾捆扎漂亮的鸡毛掸子,经过这一番拉扯,鸡毛飘的到处都是。
就是不在原本该在的掸子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