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跑了过来,小妮儿最懂事,主动找到秦小妹告诉了她几人上山以后遇到的事情,最后还和她说了对不起。
“姐姐,你不要怪丧彪,它是怕那东西叨我们才冲上去打架的!要不是我们一点儿用也没有,它···它也不会。”
村里的狗受伤了也没有兽医给看,基本上只能听天由命,最多熬个三五两天的也就死了,孩子们估计是怕秦小妹放弃丧彪,就差跪下来求她了。
“大姐!不行让我背丧彪上公社去瞧瞧吧!我···我这些年夏天上山捡野鸡蛋、冬天捡柴火,也换了些钱,我一定会对丧彪负责到底的!”
“俺也去!俺俩换着背,俺没钱但是有力气!”
几个小孩儿自己吓自己,都快把自己吓死了,整的秦小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梁平靠谱,他大着胆子上前薅开狗毛仔细检查片刻,松了口气。
“行啦行啦,那鸟估计上点儿年纪了,鸟嘴儿都钝了,大黑没事儿,它身上的血大都是鸟的,伤口也不深,一会儿我回去拿点儿药粉过来,就能治好。”
他家以前是养马的,后来大家不坐马车上公社了就又开始给大队上养牛,牲口的病多少会看点儿,家里消炎止血的药粉还真有。
一听丧彪有救了,二狗抬手一抹眼泪,总算露出了点儿笑模样来,只是仍抱着丧彪心啊肝儿啊肉的,不肯撒手。
果然虚惊一场才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
煮好了艾草汤,秦小妹端着盆儿小妮儿乖巧的跟在她身上拿着帕子,二人把东西准备好,才叫人将丧彪按住,给它仔仔细细擦洗了一遍伤口。
梁平也没有说大话,他从家里带来的药粉效果很好,秦小妹给狗抹之前凑近鼻子闻了闻,闻到了一股很浓的中药味。
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用上,剩下的半包药她也没舍得扔,卷吧卷吧塞在了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