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隆~咔嚓!!!”
一声惊雷,裹挟着骇然声势猛的劈下,将这方天地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光亮刺得人眼睛下意识眯了眯,微缩视线里,眼前不远处雨幕中的残破院子被看的更加清楚。
“呀啊啊啊啊!!!”
被吓到扭曲,听不出是谁的惨叫划破夜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看见了什么?
事情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
秦小妹一个女儿家,平时也不爱喝酒,除了家里盖房请师傅那回存过白酒,之后就只在过年给干爹和邹老大哥一人送过一瓶,现找肯定是没有的。
不过来娣要实在想要,倒也不是没有。
别忘了,秦小妹那一坛子“闷倒驴”可还在柴房里封存着呢。
又过了一年,也不知道那酒还上劲儿不,秦小妹有些犹豫。
“酒?有···是有,不过是我自己酿的山葡萄酒,手艺不好做的粗糙,勉强能喝,你要就自己去舀一碗吧。”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放在柴房里无人欣赏也是浪费,秦小妹答应的很痛快。
至于秦来娣拿这酒是要干啥,她也没多问。
外头天寒地冻的,来娣穿得单薄,又淋了雨,估计是想喝两口酒发一发汗,免得回去生病还得花钱买药吧。
事实证明她想的确实不错,来娣低声说了声谢,表示这一碗酒以后自己会还。
拿了个海碗走进柴房,她摸索着打了两提葡萄酒,看也没看一眼,捏着鼻子一口气就都干了。
长这么大,来娣从来没喝过酒,也不知道白酒是个啥滋味,只听人说过很辣,烧喉咙。
秦小妹的酒想必度数很低,喝起来冰凉凉,甜丝丝的,和白酒很不一样。
原本就是临时起意想壮壮胆,短时间里也没有更多的选择,来娣没嫌弃,想着度数低就多喝点儿,又打了两提酒上来,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
直到喝了个水饱,她才一抹嘴儿,打了个酒嗝儿,站起来和秦小妹说了一声,抄小路往家的方向走去。
天气和她来时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风还是风,雨也还是雨,可不知怎的,来娣觉得越走身上就越轻,越走身上就越热。
脸颊、脚心儿全都开始发烫,头脑也晕晕乎乎的不清醒,好在思维还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