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将这妇女说的话反复嚼了几遍,另外两个妇女反应过来也忍不住拍手称快。
“是啊!咱们咋没想到还能这么干呢?这下好了,让他们算计去!反正能被他们算计到的只有那个死了十多年的死人!”
“这老钱家脑子转的是真快,他们要不这么干,小妹有个这样名义上的弟弟,以后不仅要管她娘还得管她弟,只怕一辈子都脱不了身。现在好了!娘也换人了,兄弟也换人了,哎呀~真是爽快~”
都说公道自在人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秦小妹是个啥样的人?老秦家又是些啥样的货色?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大家心里头门儿清着呐。
就不说扯着嗓子喊,都去帮小妹鸣不平,也多的是人打心底里瞧不上老秦家和周伟珍。
这会儿见他们欺负人的算盘落空,吃了瘪,简直比过年还高兴。
当然,这只是社员乡亲这些不相干的人普遍的想法而已,作为原本的既得利益者,不论是周伟珍一家还是老秦一家,都被老钱一家的骚操作气了个半死。
昨天才一人战三狼,费尽心思住进新房的周伟珍还没来得及高兴,一大早王芳云就扭着屁股喜气洋洋的跑来告诉她,她刚绑牢的“饭票”跑啦!
也不知道王芳云打哪儿知道的消息,总之一大早就喜的跟捡到了两张大团结块似的,人瞧着都年轻了。
见周伟珍一家的房门没开,她甚至好心的趴在窗口,对着窗沿儿缝隙,告诉了她们这个绝好的消息。
“人老钱家说了,死了十多年的秦老二都能过继儿子,他们家想闺女都快想疯了,如今有现成的,大队长既然能给秦家做主,那也得一视同仁给他们做主才行。
这不,昨天早上牛金宝变成了秦金宝,晚上秦小妹就变成钱小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