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男人和婆婆被关在学习班,家庭四分五裂,失去庇护和住房,就更不关秦小妹的事儿了,她可没有给人牵线买卖妇女的本事。
再说秦小妹落户老钱家这事儿,她本来户口就从老秦家分了出来,单过都好两年了,要落到哪里去只需要和大队长商量,完全不用理会道德绑架。
再说这帮老东西也是双标,能理解秦守国没有儿子的遗憾接纳周伟珍,却不能理解老钱没有闺女的遗憾放过秦小妹。
小主,
就这种人,还来讲理,实在是有失偏颇。
估计他们自己在知道这些事儿后都不好意思,被秦小妹怼走几批后,就没人再来了。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但也没平静太久。
“今天年三十儿,干完这点儿就别干了,晚上吃饺子、炖大鱼,新年新气象,咱们一家团聚,可得吃点儿好的~”
钱大娘坐在炕上揉面,一边忙活嘴里一边嘟囔着秦小妹只知道干活,又瘦了,年轻人就是不知道保养啥啥的。
凭心说,老钱家的伙食是真硬!
根本不存在过年节才能吃上肉菜这种说法,虽然不是天天桌上都有大鱼大肉,但隔个三五天总要打打牙祭,这在七十年代说出去都没人信!
不过腹诽归腹诽,大过年的,秦小妹也没扫兴,笑着应下后,又叮嘱娘亲要把饺子馅儿端到人面前放着,防着丧彪这馋狗。
“放心吧~娘晓得哩,今天这饺子你就吃吧!保管鲜灵儿~咱家是头一回包,你爱吃以后就都吃这馅儿的。”
大年三十,只要不是太困难的家庭,想方设法借面借肉也得包上一顿饺子,钱大娘早几天前就和村里的妇女们探讨过饺子馅秘方,做足了准备。
将揉好的面放在温暖的炕上醒发,钱大娘擦了把手,打算去把锅热上。
一开门儿,就见二毛背着弟弟金宝,手里拿着个硕大无比的海碗,可怜兮兮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