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老头兜里那点儿钱,这些人是连良心也不要了,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一个比一个深厚。
小主,
秦小妹还伏在奶奶膝上,看着这一幕直想笑。
以为谁不知道谁啊?爷奶从前还在大伯家住时,就把这一家给看透了,要是三言两语就能哄的他们高兴拿钱,那今天早上两人就回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果然,一说到钱,这几人就跟闻到肉腥味的狗似的全扑了上来,更加剧了老爷子的厌恶。
他一脚一个,将钱二娃和易枝兰踢的远远的,骂道:“谁生的谁养活!俺和他娘把老大老二拉扯大,如今也是该享福的时候了,别的管不了也不想管。
你们要识相,现在就走!以后路上看见还好说话,要是还敢来闹···俺明儿一早就上大队部断亲去!以后就当只生过得禄一个儿子!”
钱得禄是钱木匠的大名儿,顺便一提钱大伯大名儿叫个钱得友,他家的三个儿子大名分别是大贵、二贵、三贵。
从取名上就能粗粗看出这三代人的文化程度。
老头发了脾气,几人还想着他兜里的钱,也不敢跟他对着干,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走了。
走之前易枝兰还掐了钱有余一把,哭了几嗓子给两个老人听。
只可惜钱二娃有句话没说错,钱有余确实是不讨喜,哭破天去也换不来钱。
回去的路上钱二娃再也受不了了,蹲路边哭的起不了身,十足是个窝囊废。
“呜呜呜~都怪你!我们一家三口日子过得好好的,你为啥非撺掇着我把婚离了!这下好了,村里和我一般大的谁不是媳妇儿孩子热炕头?
我如今名声不好,又出不起高彩礼,难不成要叫人笑话一辈子?”
不光是他,就连钱大嫂也没想到两个老东西心这么狠,说翻脸就翻脸,一点儿回旋的余地也没有。
她咬了咬牙,这会儿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一把将儿子拽起往回拖,嘴上不住安抚着他。
“你慌啥?老东西不说谁生的谁养活吗?明儿个娘就把你爹送去!看他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