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辞轻抿了手中的酒,低低哑哑的声线,语调轻柔,“边小姐...做自己就好了。”
边月没回应,她将酒杯搁桌上,顺势坐在木地板上,把玩面前空空的酒杯。
很显然,她的酒量也不好。
至少,没有似她吹嘘的,好到可以去帮人挡酒的地步。
她像个孩子一般,用手臂枕着头,眨眨眼,眼中的泪珠滚落,小声说:“我不能做自己的。”
沈津辞沉默注视边月片刻,从沙发起身,坐在她身边。
传闻不近人情的男人抬手,摸着边月的头发,一下一下,不动声色。
他的声音少了一贯的寡淡冷漠,低哑清贵的声色优势在这一刻展现,竟是温柔的不像话,“为何不能做自己?”
边月恹恹的,在他的安抚下,醉意更重,忘了防备竖起满身刺,只喃喃:“我不知道...我很害怕。从爸爸妈妈过世之后,我就很害怕。”
“让我猜猜看,”男人抚摸她头发的手一顿,声音更温柔,“是不是李家的那些人,对你不好。”
边月伸出一根手指,在沈津辞面前晃了晃,“不是的,uncle李对我很好,李斯珩...以前也对我很好,李家的人都对我很恭敬。”
她撑起身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但是...我知道如果uncle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