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先生在外面打电话,利兴昨夜出了些事,刚处理好。
边月心生同情。
——真是不容易,拖着病体还要如此操劳。
边月找到沈津辞时,后者已经打完电话,坐在庭院假山旁的凉亭。
男人姿态疏淡冷清,背对边月,指尖的红色塑料硬壳的打火机轻按,火光渲染侧脸轮廓,点燃唇角香烟。
打火机被随意放在桌上,也许是因视觉惯性,也许是因这个物件看起来实在廉价,和沈津辞清气质实在不符。
总之,边月走上前,好奇拿起把玩。
红色硬壳打火机,报刊亭常见款,男高都嫌品味低俗,平平无奇。
但不知为何....有点眼熟?
“你这打火机....”边月语气一顿,才接着道:“挺别致。”
沈津辞这才抬眼看边月。
隔着轻烟薄雾,男人的表情模糊不清,边月只听他语调慵懒,笑意清淡:“记性还真差。”
边月握紧打火机,十分茫然,“啊?”
沈津辞将香烟掐灭,他说:“这打火机是你送我的,边月,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天地良心,边月什么都不记得,也绝不是以退为进。
她虚心请教,虔诚发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会送你这么....亲民的东西?”
其实边月是想说,我毕竟也算是要同你拍拖的,送这个实在跌份。
可是沈津辞说:“挺好,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