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辞在写请柬,瘦金体,字迹炯劲有力。
他看见边月上来,于是放下笔,眉目平淡,望向她:“怎么了?”
边月说:“沈津辞,刚刚谢璋同我说,你两年前就认识我了。那时我去谢家找他,你也在。”
书桌上铺陈的字迹真切的请柬,边月看见落款处,沈津辞写下自己的名字,边月二字,莫名透着慎重。
于是声音更轻更小心,她说:“你是那个时候,对我上心了吗?”
沈津辞看着边月眼中的试探,他在边月的期待下开口,却并非谢璋所说的答案,他说:“别听谢璋胡说,不是那时候。”
边月倒是没有失落,心好像放松了,又好像更加不安定。
沈津辞对她的纵容她并非看不见,只是事到如今,好像都不能有一个合理的原因。
边月的唇嗫嚅,犹豫着想要开口,手机响起。
是温皎的来电,温皎说:“边月,你的婚礼我就不去了。”
边月一时惊讶,追问道:“为什么?”
“我...”温皎顿了顿,压低声音似咬牙:“我要出国避一段时间,最近...最近都不回来了。”
边月问她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吗?
温皎沉默片刻,说:“感情债。”
阅尽人间的温大小姐,终于阴沟里翻船了。
边月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好心叮嘱,请温皎留神,保护好行踪,免得被追杀到国外。
温皎在电话里大骂边月没有感情,竟然幸灾乐祸。
边月只得无奈地说:“温大小姐,我之前就同你说过的,玩弄别人感情虽然有趣,但是过火烧身,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