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想,应该是的吧,第一次有人把星星,捧到了她的手中。 平素里淡漠矜贵的男人,坐在微凉干燥的夜晚,伴着一池的星光如水,陪着自己放烟花。 边月竟是觉得,再也没有更能知足的事情了。 她眼眶酸酸的,抬手触碰,有些湿润。 于是边月掩饰着,故意扯开话题,问:“那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