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年挑眉,不动声色的看着助理,“我说的是火化场的资料。”
助理一怔,连忙道:“也查到了。”
说着话,助理将一份文件放在了陆之年面前,“和您想的一样,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当时火化场里的遗体属于李斯珩。”
陆之年拿起文件,只是随意地翻看了一下。
之后,他唇角牵扯愈发冷淡的笑意,轻声慢语,“那你说,如果火化厂里的遗体不属于李斯珩,那么现在的李斯珩在哪里?”
“这...”助理表情迟疑,顿了顿,才不确定的说:“这应该不大可能吧?而且,李斯珩确实是重病多时了。”
“家族性遗传病这种东西,就是因为复杂,所以查不清楚,也不会叫人怀疑,可是从始至终,有谁真的看见李斯珩的病例了?这么久了,李家的医院连一张病例都没有找到,这不诡异吗?”
“李斯珩能做这么大的一个局,掏空李家所有的资产,死里逃生又有什么稀奇的?”陆之年将文件扔在了桌上,唇角笑容加深,耐人寻味,“我现在倒是很好奇,李斯珩在哪。”
助理听着陆之年的话,后背的冷汗涌出。
“要是...要是真的是按照您这个说法,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边月怔然片刻,接过。
边月闻言,顿时很愧疚。
温皎听着,说是感动是假的。
边月打开盒子,看见一条珍珠项链。
“先放在一边吧。”边月叹了口气,道:“等等王澹庵要来找你,你先应付完我,再看看那个项链没什么得话的。”
边月听明白了王澹庵的意思。
温皎是是这种伤春悲秋的人,更何况如今,你还没将当年的苦衷都告诉了武颖士,可我还是选择了离开,温皎便知,自己是会回头了。
边月收敛了情绪,依依是舍地放开温皎,柔声道:“今晚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