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皱眉,愈发不解,“边月?你跟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可解释的?况且,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沈津辞一时失言,只能沉声道:“只是见过。”
“既然如此,那你就该收收你那莫名其妙的同情心!”沈书说到这里,突然冷笑了声,道:“津辞,你这是怎么了?你从前可比我心狠,这么点事情,至于你动这么大的肝火吗?在商言商,我们不是一直都这么做的吗?”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沈津辞看着沈书,面色更冷,“沈家如今的地位,根本不需要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获得好处,李听墨实在太卑鄙,我要去告诉边伯父!”
“沈津辞!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听听你都在说什么!”沈书脸色铁青,冷冷道:“你现在去告诉边楷,只会让沈家里外不是人!你还记得我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你的吗!沈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沈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沈津辞怎么可能忘记。
他看着沈书,胸口难掩的逼仄,良久,他呼吸不稳的说:“您这样,您想过边家会经历什么吗?边月还那么小!”
他关心则乱,已经没有了方寸,什么都说得直白。
若是刚刚,沈书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沈书就完全确定沈津辞反常的理由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