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用,他根本吓不到云摞。
要不,突然打他一下?
星沉伸手猛地朝他手臂上“啪”地打了一下。
云摞更无辜了,委屈巴巴地伸手握住了他打人的手,还轻轻给他掌心揉了揉。
咋地,这是怕打他的时候把手打疼了?
星沉差点没把持住自己先眨了眼。
呃......还有一个办法。
他目光闪了一下,往卡座的后面移了移。
没一会,云摞感觉到一只脚从自己的裤脚滑上了自己的小腿,慢慢摩挲,一点一点,越来越上,越来越上。
云摞僵坐着突然轻轻咳了一声,抬手挡住了眼,声音沙哑带着笑意。
“宝宝,我认输。”
星沉得意地收回了脚。
他眼睛一眨,珍珠大的泪珠就涌出了眼眶,云摞正好放下手看见,心疼地捧住了他的脸。
“眼睛酸吗?怪我,怎么想起来跟宝宝较这个劲。”
星沉游戏赢了很是得意,在他掌心笑着摇摇头,一点不为自己作弊惭愧。
云摞指尖轻轻擦净了他脸上的泪痕。
星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云摞,你是我的小狗了。”
星沉想退回去时,云摞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侧头在他耳边,用清泉魅惑的嗓音低低说道:“宝宝,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人啊。”
耳道突然燃火一般,火焰在顷刻间漫山遍野,星沉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
他的身体,被玹落用一个又一个世界调教的敏感,听话,是典型中的典型——身娇体软易推倒。
他在正常的情绪下,经不起师尊的一点点诱惑。
星沉耳中嗡嗡的,强自镇定着,面前的果酒喝光了没再叫,他突然端起云摞面前的烈酒灌了一口。
云摞没拦。
......他放下杯子就开始后悔了。
辛辣的酒液一路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让本就紧绷的身体雪上加霜,不啻于在燃烧的明火上浇了白酒。
星沉浑身就这么水灵灵地烧了起来,脸颊像是三月的桃花初绽。
星沉眼睛四处看,就是不看云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