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皆惊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料到,来者竟然是丞相。
百姓们纷纷双膝跪地,恭敬之情溢于言表。
老头和公子更是吓得面色如土,混身瘫软无力。
但是,很多百姓又高兴了起来。
公子定了定神,强作镇定地对县太爷说道:“拿着一个令牌就是丞相?说不定是有人冒充的呢!”
县令闻言,怒不可遏,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公子的脸上。
“休得胡言!丞相大人岂会有人敢冒充?”
公子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他捂着脸,敢怒不敢言。
此时,戏煜环视四周,目光如炬,众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威压。
戏煜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尔等不必惊慌,都起来。”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县令连忙上前,恭敬地说道:“丞相大人,请恕下官怠慢之罪。”
“你们给我跪下来,我只是让百姓起来。”
丞相只好跪下来。
老头和公子战战兢兢地走到丞相面前,连连叩头。
“小人知错了,求丞相大人饶命啊!”
“说吧,你们平时都做了什么恶事?”戏煜道。
在这种情况下,老头只好说了实话。
戏煜站在人群中央,目光坚定地看着周围的百姓。
他高声说道:“各位乡亲,他们有什么罪过,尽管说出来,我戏煜在此为大家作主!”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空气中。
百姓们相互看了看,起初有些犹豫。
但在戏煜的鼓励下,他们渐渐鼓起了勇气。
一位中年男子率先走了出来。
“大人,这老头和公子经常在集市上欺负我们小商贩,强买强卖,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百姓的共鸣,众人纷纷附和。
“是啊,他们还霸占了我们的土地,让我们无家可归!”
“县令也不管管,还和他们勾结在一起,助纣为虐!”
戏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紧握着拳头,怒火在心中燃烧。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恶劣之事!”他愤怒地说道。
风吹动着戏煜的衣角,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高大。
戏煜转身面对老头和公子,目光如炬。
“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老头和公子早已吓得脸色苍白。
他们试图狡辩,但在众人的指责下,他们的话语显得如此无力。
“大人,这都是误会啊,我们……我们也是被冤枉的……”公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戏煜冷哼一声。
“冤枉?你们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百姓一个公道!”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让老头和公子不禁颤抖起来。
这时,一位老人走上前来,他拉住戏煜的衣角。
“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县令不作为,让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戏煜拍了拍老人的手。
“老人家,放心吧,我不会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
戏煜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高声说道:“县令身为一方父母官,却不为百姓谋福祉,反而与恶势力勾结,实在是罪大恶极!”
说罢,戏煜大当场废去了县令的官职。
县令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接着,戏煜命令人将县令、老头和公子带去死牢,严加看守。
百姓们见状,纷纷拍手称快,赞扬戏煜的英明决断。
“好啊!丞相大人真是大快人心!”
“这下我们终于可以摆脱这些恶势力的欺压了!”
百姓们的欢呼声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县城。
戏煜微笑着看着众人。
在一片欢呼声中,戏煜转身离去。
死牢中,县令、老头和公子被关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我们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公子喃喃自语道。
县令则低头不语,他心中懊悔不已,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
而在县城的街头巷尾,百姓们纷纷传颂着戏煜的壮举。
人们对他充满了敬佩和感激之情。
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诸葛瑾牵着马,心情焦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前行,但这匹新马似乎对他并不熟悉,始终保持着缓慢的步伐。
“这马怎么如此不听使唤!“诸葛瑾低声抱怨道。
他轻轻拍了拍马的脖子,试图与它建立起一些默契。
但马只是甩了甩头,继续不紧不慢地走着。
猎户在一旁看着,微笑着说:“诸葛先生,这马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您。您别急,慢慢来。”
诸葛瑾皱了皱眉。
“我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投向远方。
诸葛瑾紧紧握着缰绳,不断尝试着引导马加快速度。
但马似乎故意与他作对,依然我行我素。
“该死的马!“诸葛瑾忍不住骂道。
他的心情愈发烦躁,汗珠顺着额头滑落。
猎户走上前来,安慰道:“诸葛先生,您不必如此着急。马匹也需要休息和适应,强行驱使可能会适得其反。”
诸葛瑾咬了咬牙。
“我知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不要送了。”
随着太阳的升高,天气渐渐炎热起来。
诸葛瑾的衣衫被汗水湿透,但他仍然坚持着。
这天,赵强暗自要带吴国太前往那个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