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今天才知道宋树文是神医呢,真想看看他的医术到底有多高超啊!”
戏煜则在一旁,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真有奇迹也说不定呢。
宋树文苦笑着,跟在众人身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你们别抱太大希望,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啊。”他的声音中满是自嘲。
老头带着宋树文和拓跋玉来到西屋,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拓跋玉的目光落在床上躺着的年轻男人身上。
忽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当她看清楚男人的面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啊!这……这不是海兰吗?”
她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尖锐而颤抖,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宋树文也被拓跋玉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他急忙看向床上的男人,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老头则被拓跋玉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
他站在一旁,张着嘴,一脸茫然的看着。
拓跋玉满脸焦急,双目含泪,紧紧抓住宋树文的衣袖,哀求道:“宋大夫,您一定要把海兰医治好啊!求求您了!”
宋树文连忙安慰他道:“你先不要激动。”他的神情沉稳,语气平静。
宋树文转头看了一眼海兰,把脉,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人的确已经死亡了。”
这时,戏煜和关羽也走了进来。他们听到了拓跋玉的哭声而来。
拓跋玉如同疯颠了一般,她的双眼通红,声音嘶哑,激动地喊道:“海兰没有死!宋大夫,您一定有办法的!”
她紧紧抓住宋树文的胳膊,不肯松手。
戏煜看到死者的那一刻,他的脸色骤然一变。
因为死者与童卫东极为相像,他这才知道,果然是海兰。
戏煜走上前,劝慰道:“拓跋玉,节哀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惋惜和同情。
拓跋玉最终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宋树文见状,神色紧张,急忙上前查看,片刻后。
他松了口气,说道:“人没有大碍,只需好好休息一番。”
戏煜转头看向老头,焦急地说道:“赶紧给找个地方吧。”
老头指了指南屋,戏煜便抱着拓跋玉,小心翼翼地带着她进入了南屋。
这时,戏煜才开口问道:“老伯,你家还有其他房间吗?这么多人,到底怎么住啊?”
老头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我的房间,可能就只能打地铺了,实在是没有那么多床啊。”
戏煜点了点头,然后与关羽、宋树文一起动手整理地铺。
整理完地铺后,戏煜看向老头,开口说道:“您给说说,是怎么见到海兰的吧。”
老头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缓缓说道:“就是路过一个偏僻路段的时候见到的呀,当时他还有气息呢。”
宋树文听完,马上进行了证实。
他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根据脉象来看,他死了只有几个时辰,而且是被人下毒死的。”
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凑上前,询问道:“你们几位到底是什么人啊?”
戏煜微微皱了皱眉,眼神有些躲闪,他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声回答道:“我们……只是死者的朋友。”
老头看他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了。
戏志才跟兄弟三人走进了一个偏僻的村子,来到了一户人家。
他满脸疑惑,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老大眼神闪烁,面露贪婪之色,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就是为了能从戏煜那弄点钱,我们仨实在缺钱啊!”
戏志才听罢,皱起眉头,苦口婆心地劝慰道:“你们可别以身试法啊!”
然而,他的话却引来了三人的辱骂。
他们恶狠狠地盯着戏志才,嘴里骂骂咧咧,让他老实点。
过了一会儿,老大转头对老三使了个眼色,说道:“你去丞相府报信。”
老三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狡黠。
但眼神中透着几分犹豫,向两个哥哥问道:“那咱应该问戏煜要多少才合适呢?”
老大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眼神坚定地说:“最少十万贯!”
说完,老三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家。
他的步伐有些匆忙,似乎急于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务。
这天晚上,农户之家外面传来哗哗的雨声,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戏煜躺在地铺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忧虑,心里正琢磨着明天拓跋玉醒来时,自己该怎样去劝慰他。
关羽同样也睡不着了。
他坐起身来,看着戏煜,轻声问道:“丞相,您是在担心拓跋玉的问题吗?”
戏煜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沉重的神情。
但关羽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苦恼的神色,喃喃自语道:“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