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脸上满是调侃的神色,笑起来脸颊上还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戏煜则是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别打趣我了。”
但眼神里却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王氏喂完羊匆匆进屋,脸上带着些许歉意,一边进门一边说道:“哎呀,家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好伺候二位客人哟。”
她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双手在身前绞着。
戏煜连忙站起身来,微笑着摆摆手,温和地说道:“大娘,您别这么说,我们不介意的,我们只是坐坐就走。”
他的脸上带着让人安心的笑容,眼神中满是真诚。
王氏看着戏煜,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连连点头说道:“那你们先坐会儿。”
说完便在一旁有些局促地站着,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另一边,里正在一个女人家里。
里正四十多岁,身材微微发福。
他身穿一袭深褐色的长袍,衣摆处有些许磨损的痕迹,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一块古朴的玉佩。
头发整齐地束在头顶,用一根木簪固定着,几缕发丝垂落在耳边。
里正慵懒地靠在床头,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红晕。
他望着身旁的女人,笑嘻嘻地说:“宝贝儿,你可真是太美了,让我欲罢不能啊。”
那女人一头如丝般柔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巾上,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精致的五官在此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她微微侧过脸来,嘴角含着一抹娇羞的笑,嗔怪道:“就你嘴甜。”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像是还沉浸在方才的欢愉之中。
里正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脸庞,眼神中满是贪恋。
“嘿嘿,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呀,真是让我丢了魂儿了。”
女人轻推了他一下,“行了,别贫嘴了。”
说着,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那曼妙的身姿让里正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那女人慵懒地靠在床头,微微蹙着眉头,神色间带着一丝忧虑,轻声说道:“我夫君快从外地回家了,最近几天咱们可不能再这样鬼混了。”
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安,一只手轻轻拽着被子。
里正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咬着牙说道:“哼,那不如干脆把你那丈夫君给弄死,这样以后咱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阴毒。
“万万不可啊!这可使不得啊,要是出了人命,那可就不好收场了呀!”女人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停地摆动着,神色极为紧张。
“哼,真是个胆小的女人。”里正的脸上带着一丝不以为然和嫌弃,微微撇了撇嘴。
随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摇了摇头。
“不过,我也确实该走了。”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抬腿迈步,朝着街上走去。
他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突然一个二流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这二流子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呀,里正大人,我可找您好久啦!”
里正停下脚步,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看着他,厉声道:“找我干什么?”
那二流子连忙凑近里正,神秘兮兮地说道:“里正大人,我有个事儿要跟您说呢……”他的表情透着一股狡黠。
里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二流子,一脸的厌恶,不耐烦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浪费我时间!”
那二流子赶忙满脸堆笑,讨好地说道:“里正大人,今天王小二带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着好像是两个大官呢,说是要调查您呐!很多村民还说您修桥的时候贪污了钱呢。”
里正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破口大骂道:“放屁!一群无知的刁民!谁敢跟我作对,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二流子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里正大人您别生气。我就说嘛,王小二怎么可能会认识大官呢?估计是找了两个人来冒充的。我跟您报信,那可是因为我对里正大人您十分的忠心呐!”
他一脸谄媚,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里正阴沉着脸,听二流子说完后,缓缓地拍了拍二流子的肩膀,嘴角扯出一丝生硬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嗯,只要你对我忠心耿耿,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不过这个王小二,着实该死,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说这话时,他咬着牙,腮帮子鼓了起来。
接着,里正又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疑虑,盯着二流子问道:“你确定那两个人真不是大官?”
二流子连忙点头哈腰,一脸笃定地回答道:“肯定不是什么大官啊,里正大人,看他们那模样,看样子不过就是普通的两口子而已。”
里正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