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黑暗的牢房里,他仿佛与过去的时光重新连接在了一起,那些记忆中的人和场景是如此清晰,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惆怅与感慨。
另一边,欧阳琳琳坐在桌前,秀眉紧蹙,一只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满脸的担忧之色。
“小红,我这心里总觉得慌慌的,夫君不会出事了吧?”
一旁的小红赶紧走上前来,轻轻握住欧阳琳琳的手,微笑着安慰道:“哎呀,小姐,您别乱想啦,肯定是您胡思乱想呢。戏煜公子那么厉害,怎么会轻易出事呀。”
欧阳琳琳咬着嘴唇,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我这心里就是没办法平静下来,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的眼神中满是焦虑和不安。
小红耐心地说道:“小姐呀,您就是太在乎戏煜公子啦,所以才会这样疑神疑鬼的。说不定戏煜公子现在好着呢,您就别自己吓唬自己啦。”
说着,小红还调皮地冲欧阳琳琳眨了眨眼。
欧阳琳琳叹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但眼神中依旧透着隐隐的担忧。
欧阳琳琳站在寺庙的庭院中,看着四周士兵,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这时,一个和尚从她们身边走过,神态自若,仿若无事一般,手里还拿着扫帚在清扫着地面。
欧阳琳琳忍不住上前问道:“大师,外面都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地过着日常的生活呀?”
那和尚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世间诸事皆有定数,我们只需保持平常心便好。”说完,便自顾自地继续清扫去了。
欧阳琳琳看着和尚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随后叹了口气对小红说:“罢了,那我们也只好安心在这里住着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欧阳琳琳和小红回到房间,两人相对而坐。
欧阳琳琳轻轻托着下巴,眼中带着些许思索,说道:“小红,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呢?”
小红摇了摇头,回道:“小姐,我也不知道呀,不过看现在的情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欧阳琳琳微微叹气,“唉,也不知道夫君现在怎么样了,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她的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欧阳琳琳喊道。
一位小和尚推门而入,双手合十道:“女施主,斋饭已经准备好了,请移步斋堂用膳吧。”
欧阳琳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小红说:“走吧,先去吃饭,不管怎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和小红跟着小和尚往斋堂走去。
一路上,欧阳琳琳都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但还是尽量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在斋堂里,欧阳琳琳默默地吃着饭菜,偶尔看看四周依旧平静生活的和尚们,心中不禁感慨他们的淡然与超脱。
她暗暗想着,或许自己也应该学着像他们一样,在困境中保持一份宁静与从容。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是集体一起吃饭了,而不是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去了。
就在这时候,宋树文也走了过来吃饭。
宋树文坐在桌前,双眉紧蹙,脸上满是愁苦之色,一只手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欧阳琳琳轻盈地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夫君,你为何这般发愁呀?”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微微歪着头看着宋树文。
宋树文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忧虑地说:“丞相离开好几天了,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不安。
欧阳琳琳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宋树文的肩上,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轻声劝慰道:“宋神医,别太担心啦,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在给宋树文传递着信心。
在另一边的戏煜所在地,县令耷拉着脑袋,一脸苦相,被气势汹汹的县令夫人死死拽着胳膊,一路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后院。
刚一进后院,县令夫人就柳眉倒竖,满脸怒容,不由分说地对县令拳打脚踢起来。她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县令吓得连忙举起双手,慌乱地求饶道:“哎哟,夫人呐,轻点轻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求您了,无论以后我做什么,能不能不要在公开场合下辱骂我和殴打我呢?”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奈,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停下动作,双手叉腰,瞪着县令,大声吼道:“就你这种样子的还要面子吗?你看看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她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县令夫人转过身来,怒目圆睁,直直地盯着县令,厉声问道:“说!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别给我撒谎!”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