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县令揉了揉眉心,站起身说道:「我去大牢看看。」
夫人一听,顿时柳眉倒竖,瞪着他呵斥道:「干什么?你是不是又要出去鬼混?」
县令连忙巴结着解释道:「哎呀,夫人,我真是去大牢,没骗你呀。」
夫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说道:「滚滚滚,赶紧滚,别在我眼前晃悠。」
县令无奈,只好讪讪地转身,灰溜溜地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嘴里还嘟囔着:「真是的,怎么说都不信呢。」
夫人则在后面狠狠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依旧余怒未消。
县令耷拉着脑袋,脚步匆匆地朝着大牢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还在嘀咕着夫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到了大牢门口,狱卒们见是县令来了,连忙恭敬地行礼。
县令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打开牢门。
进入大牢后,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县令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继续往前走。
他来到一间牢房前,看着里面关押的犯人,眼神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此时,夫人在房间里越想越气,觉得县令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就是找借口出去花天酒地。
她猛地站起身来,决定偷偷跟着县令去看看。
当夫人悄悄来到大牢附近时,听到里面传来县令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一旁偷听着。
县令来到戏煜牢房面前,恶狠狠地说要狠狠折磨他。
戏煜问为什么,县令冷笑道:「今天我受了夫人的气,必须报复在你身上!」
戏煜大笑,讽刺这个县令真是做得好。
县令被戏煜的讽刺激怒,他
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嘲笑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戏煜一脸无惧地对县令说:「哼,那就动我下试试。」
县令一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立刻大声喊道:「来人呐!」
就在这时候,县令夫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指着夏令的鼻子就骂道:「好,竟敢背着我说我坏话!」
县令瞬间傻眼了,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结结巴巴地说:「夫……夫人,您怎么来了,这……这是误会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戏煜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紧接着,县令夫人根本不听他解释,冲上去就对县令拳打脚踢起来,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没良心的,自己没本事,还拿犯人出气,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些衙役们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热闹,也完全忘记了去打戏煜。
拓跋玉在远处,远远地目睹了这一幕。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她暗自心想:「这县令也实在是太悲催了吧!瞧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居然如此惧怕自己的老婆。」
想到这里,拓跋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这有趣的场景感到有些好笑。
县令夫人怒气冲冲地拽着县令的胳膊,将他拖出了房间。
县令满脸惊恐,他一边试图挣脱夫人的手,一边哀求道:「夫人,饶了我吧,别在这儿打啊……」
夫人却不为所动,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到了院子里,夫人更是毫不留情,对着县令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县令只能抱头鼠窜,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几个衙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其中一个衙役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这……咱们是不是该去对付犯人了?」
另一个衙役点了点头,说道:「对啊,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走,咱们赶紧去!」
他们的脸上都露出坚定的神情,转身朝着戏煜的方向奔去。
就在这时,拓跋玉高声喊道:「夫君,赶紧说出你的身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戏煜却依然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拓跋玉。
拓跋玉见状,眉头微微皱起,再次提高了声音。
然而,还没等戏煜说破,拓跋玉忽然大声对衙役们说道:「你们竟敢殴打当今丞相,该当何罪!」他的脸上带着威严和愤怒。
几个衙役闻言,顿时吓了一跳,他们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都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衙役强装镇定,笑着说道:「哈哈,别开玩笑了,他怎么可能是丞相呢?」
另一个衙役也跟着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
戏煜皱了皱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