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祠堂,林海等人在热闹地讨论着。
县令林坤跟主簿林平涛抬着麟琪先生的轮椅,越过门槛,进入了祠堂。
林山正要朝县令林坤怒喝,结果发现最前面轮椅上的人是‘麟琪先生’。
疑惑出声,“噫?那不是麟琪先生吗?他怎么也来了!”
“对啊,这是咱们林氏族内事,他一个外人来做什么?”林水也呢喃出声。
林海则是眼神落在走在最后面的林一铭身上,眼神灼热,他依旧没有放弃。
“晚辈麟琪见过各位族人!”麟琪坐在轮椅上朝祠堂内最上首的族老及各位族人拱手。
“先生,这可是我们族堂,不知先生为何而来!”林水没好气道,心想族中事,怎么轮到一个外人来旁听呢?
“是啊,先生,难道,接下来要商议的事情跟先生有关?”林山颤颤巍巍缓缓站起身,朝麟琪拱手问道。
没好气的白了堂弟林水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咋咋呼呼。
麟琪先生在和平县可是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人’,起码得尊重还是要给足的,不然怎么彰显族人的胸襟,气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