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放下了手里碟子,看着被拖走的鱼竿,他回头看着耶律骨欲,“不是让你看着吗?”
“怎么还是被拖走了啊?”
耶律骨欲在翻了翻白眼,说道:“我是残疾。”
“你也是残疾吗?”
潘凤道:“残疾就你的借口吗?”
“残疾也不是你的借口。”
“你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到,现在辽国没了,你以后可就不是公主了。”
“你说你还能做点儿什么?”
“你有钱吗?”
“偷偷藏点儿的那种?”
耶律骨欲说:“我为何要告诉你啊?”
“我要是告诉你了,我的钱还能在吗?”
潘凤说:“那就是说你有钱咯。”
“你说你现在的这身体,要是带着钱在身边的话,实在是不安全的啊。”
“要不还是让我来帮你保存吧?”
“你不会以为你是会想要吞没你的钱财吧?”
耶律骨欲说:“不然呢?”
“你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是不一个好东西。”
“我宁愿就扔进这河里,也不可能给你。”
潘凤不由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想到你我之间,居然连这么一点儿信任都没有的啊!”
“啧啧啧。”
“你还把我鱼竿给放跑了。”
“我就只有这一根儿啊。”
“我火鼎都已经烧好了,结果,没得吃了……”
冬日的寒风,刮得人脸颊也有那么一点儿生硬的疼。
几叶扁舟。
在水面之上顺风快速的划过。
很快就到了北京大名府。
晚上船只在这里停靠,买点儿东西之后,再过一日应该就能够到开封府了。
夜晚,
潘凤让人悄悄的将耶律骨欲给送走了,这里距离阳谷县不算是很远。
等到了济州就是到潘凤的地盘之上了。
在潘凤的自己的地盘之上,潘凤也稍微能够放心一点儿。
等到外面去卖东西的人回来之后。
刘光世看着潘凤的周围,感觉潘凤的身边好像少了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