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知道自己没性命之忧,受点皮肉伤还是值得的。点头哈腰的答应了一声,便老老实实的趴在长凳上。
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两名大汉有所动作。
这才勉强扭回头问:“两位大哥,小子准备好了,啥时候动手啊?”
两名大汉此时站在楼梯口两侧面色肃穆,对张义的询问置之不理。
张义见此干脆趴在凳子上休息,连续一天的忙碌,早已让他感到困乏,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进入了梦乡。
当他熟睡的时候,从楼梯口下来一位面白无须的老者,两位大汉见到此人后,把本已站直的身躯,又往后挺了一下,以表示对此人的尊重。
老者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来到张义的旁边,伸出略带老年斑的手,轻轻拍了下对方的脸。
等了片刻,看没反应,拍打脸颊的手,又加了些力气。
张义这才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面前这位老人。
老者见张义醒了,这才用尖细的嗓音,调侃道:“是个心大的。”
趴在凳子上的张义,用袖子揉了揉眼这才乖巧说道:“大叔好。”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差辈儿了,我这岁数能当你爷爷了。”
“爷爷好。”
老人伸出兰花指在张义脑门上点了一下,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嘻嘻,你嘴甜也没用,送到这里来的,没有不横着出去的。”
张义听到对方的笑声觉得头发根都发麻。
老人这才站起身,脸色一板,正色问门口两名大汉:“主子怎么说?”
“十杖。”
“嗯,死的活的?”
两名大汉齐齐摇头,老爷没吩咐的事,他们可不敢乱说。
张义一听却急了,连忙说道:“活的,要活的。”
老人只是瞥了一眼张义,并未搭理,继续问两名大汉:“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