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闻言,心中就是一喜。有门!然后,他就把曹宇婷教授给那些小孩的东西,逐一叙述了一遍。有些难以说清的,比如拼音和阿拉伯数字,甚至计算公式,还用纸笔“画”了出来。
临了,他才说道:“主子,恕老奴才疏学浅,这些东西老奴闻所未闻。为了不被小郡主哄骗,老奴又找了很多人进行辨认。那些人均表示从未见过这些符号和计算方式。”
赵祯看着纸上这些如同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也是不知道出处。当即将纸扔在御案上,轻笑一声问道:“你个老奴才,不会是来为曹家做说客的吧?”
喜福打定了主意不将内心真实想法说出来,否则不仅事情办不成,还会把自己搭进去,怀疑自己收了曹家的钱财,那才冤枉呢。
他轻摇了几下头,正色说道:“主子是了解老奴的,这份忠心都给了主子。老奴只是想着小郡主那个挑拨离间的计策,或许真的可以试一试。”
自开国以来,燕云十六州就是赵家乃至大宋心中永远的痛。更是有后面的檀渊之盟,大宋每年送给辽国岁币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在这个前提下,赵祯想的自然是励精图治,收复河山。
可是出于上位者的本能,当他了解了这条计策的出处后,又凭空脑补了一番始末缘由,曹家就这样很不幸的变成了猜忌对象。
既然人都不可信了,对方说的任何话,自然也是不可信的。这就有了他之前几道口谕,同时也叫停了计策的实施。
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如今喜福又来了一个,生而知之的说法,还说的像模像样,确有其事似的。这就让他对曹家的判断,又产生了动摇。难道生而知之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吗?
在一番权衡利弊过后,赵祯盯着下面跪着的喜福问道:“除了这些符号以外,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曹家那个娃娃,是生而知之?”
喜福对此早有说辞,便回答道:“主子,老奴接触小郡主的时间尚短,也只了解这些。老奴斗胆建议,请一些人对小郡主考较一番,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赵祯思忖片刻后,便挥了下手,口中说道:“朕乏了,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