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小老儿这挨家挨户通知那些人去。”说着,陈老汉便挣扎着站起身,大柱二柱慌忙过来搀扶。
待送走父子三人,张义好奇的问曹宇婷:“什么情况?听说我要请客,还有点不情不愿的?”
曹宇婷摇了摇头:“十里不同俗,可能这里有什么特殊的讲究吧。”
张义猛然想起什么,便说道:“这院子现在就我一个人住,能不能从你家找几个可靠的过来,管家厨子仆役家丁啥的?”
“这没问题,回去我就给你办,争取下午就让他们过来。”曹宇婷答应的倒也爽快。
张义又思忖了片刻:“工匠也给我找几个吧,木匠铁匠之类的,你看着办吧。”
“你又要做什么?”曹宇婷问道。
张义挠了挠后脑勺:“现在倒是想不起做什么,又不缺钱呢。没啥动力,只是习惯性的先备出来吧。”
稍后,在张义将曹宇婷一行人送到村口,要与对方道别的时候,猛然一拍脑门,随即说道:“不行,我还得跟你回城一趟。”
曹宇婷一怔:“你还要什么东西吗?跟我说,我让人给你送过来就是了。”
“不是,不是什么东西,是还有两个人在城里等我呢。险些把这两个人忘了。”张义摆手解释。
半个时辰后,张义辞别了曹宇婷,自己则牵着骏马来到了大相国寺。
经过一路的寻找打听,终于在位于寺庙门前不远处,找到了正在给一位小妇人算命披挂的胡神医。
只见胡神医正用一只爪子抓着小媳妇的一只玉手,而另一手则不老实的轻抚对方的手心。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需你多说,老夫就知道你是个苦命的。”
张义懒得看这个老流氓在哪里表演,几步就来到对方身侧,抬手就拍在对方肩膀上,看对方扭头看向自己,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是我,跟我走。”
胡神医先是一愣,随即面色一喜,起身就给了张义一个熊抱:“你可算来了,我夫妻二人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