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藏讹庞哪有功夫搭理刘奇啊,一边探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侄儿,一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义这才如实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没藏讹庞听完,也不知该如何评说,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张义则借机开口询问:“相爷,没藏知府得的什么病?我和没藏统领离开西凉的时候,他还亲自来送行呢。这……,这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没藏讹庞摇了摇头:“来报信的,只说当晚吃了晚饭后,就突然说肚子疼,结果请了府里的郎中过去诊治,却查不出因何发病。等到想起请城里郎中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行了。”
张义继续试探:“那事后没请仵作给看看?”
没藏讹庞只是摇头不答,也不知是请了没结果呢,还是根本就没请。
这时,郎中已经结束诊治,去了一旁的桌案上开方子。
二人借此机会走进房间,来到床边看望没藏赤地。
没藏赤地突然对没藏讹庞说道:“大伯,还请让人备一匹快马,侄儿想……。”
不等他说完,没藏讹庞就伸手打断:“你现在这副样子,不合适回凉州。况且,来人已经说了,赤管家已经护送着棺椁向兴庆府来了。算算日子,最多后天也就到了。”
没藏赤地这才痛苦的闭上眼睛。
稍后,等没藏赤地喝了一副安神的药汤后,就缓缓睡了过去。
没藏讹庞也借机领着张义去了后面花园。
望着含苞待放的梅花,没藏讹庞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刘奇,你对此事怎么看?”
张义摇了摇头:“回相爷,小子以为其中必有蹊跷。”
见没藏讹庞转头看向自己,他继续说道:“小子清晰的记得,送行的那天,没藏知府还与众人谈笑风生,丝毫没有一丝病态。怎么可能在短短几日……。”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没藏讹庞直接打断:“你怀疑谁?”
“这个……,这个……。不瞒相爷,小子心里是怀疑几个人,只是没有任何证据,却不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