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客们热火朝天的围绕新搬来的外来户聊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热闹的不行。
在茶客们热火朝天讨论的时候,画儿正在院子里专心的为一件锦袍刺绣。
看锦袍的款式大小,毫无疑问是朱平安的。
妖女若男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提着石子,一个个小石子被她精准的踢到了数米远的一个耗子洞里,弹无虚发,精准的耗子洞里的老鼠瑟瑟发抖。
妖女若男将脚边的几个石子如数踢入耗子洞后,终是忍不住的走向画儿,看到画儿还在认真的一针一线的为锦袍刺绣蝠文图案,这都刺绣了一个来时辰了,终是忍不住爆发了。
“画儿你能不能有点骨气,那人去义乌游山玩水都不带我们,你还在这给他做衣服。凭什么啊,他哪一点值得你这样为他好了,我们女人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
妖女若男将画儿手里的针线抢了过来,咬牙说道,恨其不争、怒气不幸。
若非看画儿已经为这件破衣服废了半个月功夫了,她都想要把这件衣服剪碎了。
“若男,你快把针给我,我再勾两圈,姑爷的衣服就做好了。”画儿生气的冲妖女若男伸出了手。
“还勾呢,人家都不稀罕,你上赶着要跟着去服侍人家,人家都不稀罕带你.”
妖女若男始终对朱平安不肯定带她和画儿一块去义乌募兵而耿耿于怀。
“你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又是做饭,又是做衣服,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是他呢,他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就是现代的陈世美.”
“我还从没见过像他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凭什么啊,我告诉你画儿,不要被他所谓的才华所蒙骗,这些读书人,尤其是当官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睁开你的眼睛,他不值得你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妖女若男喋喋不休的对画儿说教了起来,那架势恨不得掀开画儿的天灵盖,将她的这些说教一个字也不落的全都灌输到画儿的脑子里,让她清醒。
画儿静静的看着她,鼓着嘴巴气呼呼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把针给我好吗,我不喜欢听你说姑爷的坏话。”
妖女若男闻言,不由得一手拍了下额头,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画儿,你是被他下了迷魂药了吗,你头昏了吧,你分不清好赖人吗?我都是为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