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蜷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好似一只受惊的老鼠,往日的威风如同梦幻泡影,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望着周围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心中被绝望填满。
他深知自己罪大恶极,那些被他欺压过的士兵和百姓的面孔在眼前一一闪过,他害怕遭到报应,害怕死后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那恐惧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灵魂。
谭洪望着四周如狼似虎的绿水书院士兵,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洪流。
他深知自己中计,却已无路可退。
此时的他,心中满是懊悔,懊悔自己因急于求成而中了李奇的圈套,也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
但他身为吴三桂手下的清军大将,跟着吴三桂从北打到南,久经战阵,仍强作镇定,试图在这绝境中组织士兵进行最后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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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这重重包围以及劝降声的双重夹击之下,他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的斗志如风中残烛,瞬间熄灭。
他愤怒地咆哮着,试图唤起士兵们的勇气,那声音在芦苇荡中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
回应他的只有那此起彼伏的劝降声和士兵们愈发涣散的眼神,仿若一群待宰的羔羊。
李四喜看着谭洪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暗自冷笑,仿若猫戏老鼠般决定好好戏弄他一番。
他一挥手,身边的士兵们齐声呐喊,那呐喊声震耳欲聋,仿若要将这芦苇荡掀翻,却并不急于进攻。
谭洪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如刺猬般严阵以待,眼睛紧紧盯着李四喜的一举一动,仿佛要从他的神情中寻出一丝生机。
“谭洪啊谭洪,你平日里不是嚣张跋扈吗?怎么如今像只丧家之犬般狼狈?” 李四喜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得意,如利箭般刺向谭洪的自尊。
谭洪气得满脸通红,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怒吼道:“休要张狂,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李四喜却不理会他的愤怒,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你看看这四周,都是我的人。不过,我也不急于取你性命,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绝望的滋味。”
说罢,他下令士兵们将包围圈如绞索般慢慢缩小,但又故意在包围圈的一侧留出一个看似薄弱的缺口,仿若猎人设下的陷阱。
谭洪见状,心中一动,以为天赐良机,有机可乘。
他立刻如困兽犹斗般指挥着身边的亲信和剩余的士兵朝着那个缺口冲去,心中怀着一丝侥幸,想着只要能冲破这包围,或许就能在这绝境中撕开一道生的裂口。
然而,当他们刚冲到缺口附近时,李四喜突然又是一声令下,原本看似薄弱的地方瞬间涌出更多的士兵,如潮水般将他们又堵了回来。
谭洪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不知所措,队伍再次陷入混乱,仿若一群没头的苍蝇。
士兵们在芦苇丛中四处乱窜,惊起无数栖息的水鸟,它们扑棱着翅膀,发出阵阵惊恐的鸣叫,仿佛也在为这惨烈的战场喧嚣助威,又似是对这人间炼狱的哀鸣。
“哈哈哈,谭洪,你还真是愚蠢至极,这等小把戏都看不破。” 李四喜笑得更加张狂,那笑声在芦苇荡中回荡,仿若恶魔的嘲笑。
谭洪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如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