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黄丽娟端着茶壶走了进来。
刚一进屋,就听到了何大清的话,顿时气得脸色涨红,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差点就咆哮起来。
“这个易中海,简直比以前那些吃人血馒头的地主阶级还要恶毒!他这是打的好算盘啊,不用花费一分一毫,就想捡个养老的儿子,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陈占山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随后看向何大清,语气深沉地问:“大清,你是怎么想的?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何大清猛地一摇头,眼神坚定:“那怎么可能,大师兄。现在我越想越不对劲,我甚至怀疑当初易中海介绍白寡妇给我认识,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这次我回保城,就是要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等保城的事处理好了,我就回四九城守着孩子们生活。”
黄丽娟忙不迭地点头:“大清,你这么做就对了,嫂子支持你。咱们可不能让这种小人得逞。”
陈占山微微点头,继续问道:“那这么多年,你帮着白寡妇养儿子,就这么算了?”
何大清冷哼一声:“算了?不可能。白寡妇和易中海合起伙来算计我这么多年,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我已经打算好了,回保城后就把工作卖了,然后就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看看那白寡妇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这次我不但要问出当年的真相,还要把这些年花在他们身上的钱全都要回来。”
在得知何大清有回来的打算后,陈占山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无论如何,守着自己的亲生儿女才是最好的。你能迷途知返,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啊。这要是等你老了,干不动了才明白过来,那可就真的太晚了。”
何大清跟傻柱在陈占山家并未久留,待他们走出屋子,才发现夜色如墨,浓稠得似化不开。
他们父子跟陈占山告别之后,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父子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有说话。
何大清眉头紧皱,眼神深邃,脑海里不断盘算着回保城后的计划。
他想着那些年在白寡妇身上耗费的无数精力,那些本应给予自己孩子的关爱和时间,就这样被无情地夺走。
他得想办法,如何巧妙地与白寡妇周旋,怎样才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占得先机,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要回来,还要让白寡妇受到应有的惩罚。
傻柱则紧抿着嘴唇,拳头时而握紧,时而松开。
他的目光中燃烧着怒火,心中满是对易中海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