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了三大妈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压低声音说道:“别的不敢说,贾家的鸡来路绝对不正。
你看贾张氏刚才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她以为自己掩藏得好,其实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秦淮茹在厂里指不定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要不然,就凭贾张氏那护短又泼辣的性子,能容得别人传秦淮茹的坏话?”
另一边,二大妈带着刘光福回到家中,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为刚才贾张氏的行为忿忿不平。
不过,她倒也没有责怪刘光福打架,毕竟听他们几个所说,棒梗确实是自找的,谁让别人都躲着他走,他还上赶着挑衅找打呢。
四合院的住户们散开之后,对贾张氏的行为依旧议论纷纷,言语中满是鄙夷。
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的话题始终离不开贾家的事。
而秦淮茹,也因为这件事跟着沾光,直接成了四合院众人关注的焦点人物,各种猜测和传言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院子里迅速传播开来。
东厢房内,李卫国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
心中暗自琢磨:在这娱乐项目极度匮乏的年月,既无电视可看,又无手机可玩,每日的生活平淡得如同白开水。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场闹剧即将上演,恰似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定要瞧个仔细,权当给这乏味的日子添些趣味,解解闷儿。
他慢悠悠地踱步到床边,顺势一躺,双手惬意地枕在脑后,只等夜幕降临,好戏正式开场,仿佛那即将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专为他准备的精彩演出。
贾家这边,贾张氏透过那满是灰尘的玻璃,望向外面的院子,眉头紧锁,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
刚带着棒梗回屋时,那院中的窃窃私语便如同潮水般汹涌地涌入她的耳中,而众人议论的焦点,竟不是棒梗与她,而是在厂里工作挣钱的秦淮茹。
贾张氏心中懊悔不迭,只恨自己方才太过冲动莽撞,满心只想着棒梗不能受委屈,却全然未顾及此事若是闹大,会给秦淮茹带来何种影响。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只鸡腿的来历,定是见不得光的。
倘若秦淮茹被追问,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贾张氏的手心沁出了冷汗,后背也微微发凉,在屋内来回踱步,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