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像是更深了几分,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无奈与精明:“解成啊,不是爸不想帮你。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咱家哪有这么多钱?”
“就算有,我也得为全家人考虑,不能只偏向你一个啊。你看看咱们这一大家子六口人呢,每天的开销就不少,你弟弟妹妹的学费,家里的柴米油盐,哪一样不得花钱?这钱要是给你卖了工作,咱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
秦淮茹那工作虽然好,但他没有那么多钱,再加上现在日子这么艰难,他可不愿意冒险孤注一掷。
杨瑞华在一旁附和着,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忍:“是啊,儿子。一千块钱太多了,你弟弟妹妹还要上学、吃饭都得要钱。你也得体谅体谅我们不是。”
家里有多少钱她再清楚不过了,但她也不能太自私,所有好处全都让大儿子一个人占了去。
作为父母,她们要公平对待家里的每个孩子。
阎解成急得直跺脚,额头上冒出了更多的汗珠。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爸,妈,你们再想想办法吧。我都这么大了,一直没个好工作,以后可怎么娶媳妇啊?”
“这机会要是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你们就忍心看着我打一辈子光棍吗?我在这院里都抬不起头来,人家都有正经工作,就我整天到处去打零工,我心里啥滋味啊?”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父母,眼神中满是祈求,眼眶里甚至泛起了泪花。
阎埠贵却不为所动,他深知家庭的经济状况和保持平衡的重要性,坚决地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阎解成见父母如此坚决,心中又气又急,一咬牙,使出了最后一招——在家里磨洋工。
他整天躺在床上,什么活也不干,心想父母总会心疼自己,改变主意。
然而,阎埠贵这么精明岂是轻易被拿捏之人?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
第二天,阎解成就发现,餐桌上没有了往日的饭菜,母亲也不再叫他吃饭。
他饿得肚子咕咕叫,跑到厨房,却被阎埠贵拦住。
“别以为不干活还能在家吃白饭,没门儿!”
阎埠贵的声音低沉而严厉,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看着儿子,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别想跟我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