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漏雨了这可怎么办呀?”
两人手忙脚乱地急忙穿上衣服,阎埠贵哆哆嗦嗦地点上油灯,微弱的火苗在风雨的肆虐下摇摇欲灭,光影在墙壁上晃来晃去,仿佛鬼魅一般。
两人在床上漏雨的地方,赶紧接上菜盆,“滴答滴答”的落水声瞬间在寂静的屋里响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重重地敲在阎埠贵的心上。
接好盆后,阎埠贵端着油灯,小心翼翼地在屋里四处查看。
嘴里还念叨着:“可千万别再有别的地方漏了,这要是都漏起来,可咋整啊。”
然而,事实往往事与愿违,阎家屋顶漏雨的情况愈发糟糕。
阎家大大小小一家六口都被迫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外面大雨倾盆,屋里小雨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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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但凡能盛水的盆盆罐罐此刻都被搜罗了出来,摆满了屋子。
阎解娣被这阵仗吓得哇哇大哭,“哇,我怕,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大人们也是一脸愁容,看着眼前的一幕束手无策。
此刻的阎埠贵肠子都悔青了,看着屋里这狼狈的场景,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天何大清抱着油毡匆匆忙忙的身影。
当时他还站在一旁,满脸不屑地笑话人家,现在想想,那真是莫大的讽刺。
他懊悔不已,重重地拍了下大腿,“哎呀,我咋就这么糊涂呢,早知道昨天也跟着弄弄屋顶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一家人围坐在床边,望着屋里接雨水的盆盆罐罐发呆,听着雨水砸在盆里的声音,满心都是绝望。
只是没过多久,床上的盆就满了。
杨瑞华赶紧起身将里面的水倒掉,一边倒水,一边不耐烦地嘟囔:“这该死的老天爷,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真是不给人活路呦。”
倒完水回来,她一脸愁容地看向阎埠贵,“老阎呐,这雨一时半会儿肯定停不了,咱家这屋顶堪忧呀!”
阎埠贵看着屋里的惨状,也是坐立难安,昨天他笑话何大清的时候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焦急。
他不停地在屋里踱步,双手抱头,嘴里念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呀!外头的雨这么大,咱们就是想逃也没地方呀?”
杨瑞华倒水的动作一顿,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要不咱一家子收拾收拾去傻柱那屋救救急?那屋子是正房,用料比其他地方讲究,肯定比咱家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