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许金,他背后的人是邢萧,邢萧为什么会用他,或许查到他是付息的外孙,他可能起了那么一点怜悯之心。”
沈修总觉得哪儿不对,“他为什么要起怜悯之心,他不是都杀了付息这个人吗?”
费洛摇头,“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沈修问,“老师的画呢?怎么会被邢家的人抢走?”
说起这个费洛一脸的难过,目光愧疚的看向夙隐,“那幅画我本来是打算送给你的,不过不知道被谁截了消息,被邢家的人抢走了。”
“多谢费先生,画已经在我的手中。”夙隐温和的笑了笑,面色平静,然后莫名的说了一句,“费先生,您似乎没有变过。”
费洛哈哈大笑,“真的吗?那我就当你在夸我,我这些年可是在保养上花了不少钱。”
沈修白了他一眼,“是啊,没钱就卖画,能保养得不好吗?”
费洛:“……”
……
孙错从地下室回来,敲了敲眼前的门,直到里面传来进他才推门进去。
“老大,邢时似乎不清楚。”
“您说的费洛在撒谎会不会是哪儿出错了?”
冷白的指尖轻点桌面,夙隐抬眸看着孙错,“他之前说的话有真有假。”
“第一,时间不对,当时他们二人出国的时间,我是五岁,不是四岁。”
“他应该忘记我的年龄,认为三四岁的孩子不记事,说一个接近的也无所谓。”
“第二,他的身体状况不对。”夙隐把费洛的身体报告递给孙错,“看出什么问题?”
孙错拿过来看着上面的各项数值,总共是二十三来的身体数据值。
费洛没想到自己心大平常检查身体时留下的一检查报告会被人发现。
“和我们平常人的相反,随着年龄的曾大,各项身体数值是在下降,但是他是在上升,简而言之,他在逆生长。”
“所以,老大你是猜到他会留下几十年的报告,才花一个星期的时间去调查?”
“但是您怎么会知道他会留下来?”
夙隐道,“他们这类人对待数值极为看重,换作你,你能放弃吗?”
孙错摇了摇头。
夙隐继续说,“第三,他说阻止我查当年的事,是为了阻止我和邢萧硬碰硬。”
“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和邢萧硬碰硬,或者换句话说,是他在后面做推手。”
“且他每次都精准的踩着时间到,来帮助我,这是最奇怪的一点。”
原主姜隐的记忆中她每次经历追杀他从未缺席,之后原主得救后对他感恩戴德。
“第四,他最后提到的一点,实验室丢失一份实验报告。”夙隐缓缓落几个句话,“在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