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隐现如今除了上朝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基本都待在寝殿,奏折也一并且带到此处。
一连过去好些日子,沈辞郁仍是没有转醒,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呼吸也变浅浅的,好似下一秒人就要没了。
如此一来,遭殃则是付执,整天面对君隐充满寒气的脸,阴森森的旨意。
就在人头即将落地时,沈辞郁醒了,虚弱地轻咳着,“咳……水……”
快被暗卫抓到门关的付执喜极而泣,用力踢旁边人的脚,“人醒了!快放开我!”
接着又对正在倒水的君隐叫唤,“陛下!求您放过臣吧!”
沈辞郁难受地捂着头,“好吵……”
君隐危险的神色倏地闪过,“放开他,都滚下去。“
两人身体一抖,恭敬道:“遵旨。”
说罢,他们迅速走出寝殿。
君隐端着水坐在床边,想伸手扶着沈辞郁起来,结果对方却应激的推她,“滚开!别碰我!”
“你……”身形微僵片刻,她拽住他的手腕,盯着他的双眸,嗓音低得厉害,“害怕孤?”
沈辞郁一句话不说,一直哭一直哭,哭得肩膀接二连三的抽搐,并且十分抗拒她的靠近。
君隐忍着脾气,怕自己发怒,他又承受不住昏死过去,用尽毕生的精力去哄他,放低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别哭,孤错了,不该威胁你,除了别跑,你想做什么孤都答应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