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点话怒骂她,可他发现这里上监狱,不是他的地盘,自己得夹着尾巴做人。
于是乎,他话音一转,哆哆嗦嗦的求饶,“我……我错了,求求您放过我……”
男人见他求饶,他也连忙跟着求饶,“监狱长,我们第一次犯事,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您就放过我们这……啊!!!”
寓隐懒得听他们的求饶,叽叽喳喳的吵得她心烦,直接将两人打得只剩最后一口气,冷淡的警告,“再敢闹事,都是同样的后果。”
囚犯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好……好恐怖的监狱长……
凭什么以前闹事的没有被打?!
这一点都不公平!!
监狱长凭什么只威胁他们?!!
大家只敢在心里逼逼叨叨,倘若谁不小心说出来,那肯定是会被吓到晕程度。
事情处理完,寓隐转身离开,路过程九身边时,留了句话,“带下去。”
工具人程九点头,“是。”
她对站在任硕旁边的狱警挥挥手,“带走。”
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钻出来,任硕想反抗,可他被打得完全没有力气去反抗,任由着自己被带走。
没多久,他到了个全是消毒水气味的房间,看清里面的构造时,吓得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
寓隐回到家,时间正好十一点,随意整理了下,开始做午饭,做好后,她到卧室叫醒来顾离谨。
被迷迷糊糊抱到餐桌旁的他,仍是没睡醒的模样,接二连三地打着哈欠,“监狱长,几点了。”
“下午一点半。”寓隐把勺子里的饭菜递到他嘴边,“张嘴,吃完,等会带你去做件事。”
顾离谨听话的张嘴吃掉,“可是我困。”
寓隐:“睡了觉再去。”
由于好奇,顾离谨一下子清醒,“到底是什么事啊?”
“解剖。”
“……”
“那我……”不去了……
“乖宝。”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