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夙隐。”夙隐平淡道:“不叫时隐,叫我姐姐。”
挽离卿音色沙哑,乖乖的唤她,“姐姐……”
夙隐气血上涌,喉咙发痒,强忍着想咳嗽的欲望,动作算不得温柔,也算不得残暴,总之,在挽离卿的承受范围内。
日夜来来回回的颠倒,挽离卿第一次痛恨自己是炼武的身体,体质太好,被翻来覆去的折腾都不准休息。
迷迷糊糊间,他感受到某人终于停了下来,心里悄无声息的松口气,“丞相……”
“睡吧。”夙隐亲了亲他的额头,“我替你清洗。”
挽离卿瓮生瓮气的嗯一声,他实在是累得提不起手,“丞相恢复记忆,怎么身体都不弱了?”
这不正常吧?
记忆是记忆,身体是身体,难不成两者还能互相治疗?
夙隐放他进水里,“那个崽崽,能让我恢复一点力量,不会太虚弱。”
没听见自家乖宝的说话声,她低头吻了吻他红肿的唇瓣,迅速给他清洗完后,抱他回床上,让他舒服的睡着。
夙隐清洗完下自己才回到床上抱住他的腰,痴迷地嗅着他的气息,“我的……”
挽离卿下意识蹭她,像是在告诉她,对,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只属于你。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