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那里还有些难受,得休养休养,不能每天都做吧,这样的话,哪怕他是练武之人,也有可能会废的。
不能放任他家丞相为所欲为。
挽离卿神色肯定,势必要做到自己心中所想:学会拒绝夙隐的亲吻,绝对不能被她诱惑到。
他又推了推还在亲他的夙隐,“别亲……”
夙隐抓住他乱动的手,“不做什么,就亲一下。”
挽离卿问:“真的吗?”
夙隐:“嗯。”
挽离卿眉眼一弯,“就得这样,事多伤身,丞相亲亲。”
夙隐没忍住咳嗽起来。
挽离卿:“……”
“你不是说身体好了点吗?怎么又咳嗽了?”
“力量不够。”夙隐的手从他的衣摆底下钻进去,握住他劲瘦的腰身,滚烫的指腹细细地摩挲着,“但能满足乖宝,离离,我下去点,可好?”
再下去,不就到了……
挽离卿呼吸粗重,原本就热脸颊瞬间热得更厉害,“不是说了不做吗?”
“是不做。”夙隐蹭蹭他的颈窝,“只是给乖宝按摩按摩,摸摸而已。”
“离离……”她的声音低低的,掺杂着某种恐怖的欲念,细听,却还夹杂着些许撒娇的意味,“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以前的她想要就要,很少会征求他的意见,她是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在学习怎么爱他,不希望他再害怕她,希望他能接受她。
“离离……”,她能察觉到,每次她这样做,她的乖宝都会答应她……
耳边全是对方的撒娇声,至少挽离卿认为是撒娇,搞得他浑身气血上涌,他很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受不住诱惑的啊。
鼻腔莫名有些热,他下意识动了动,还没说话,下一秒,鼻血猛地流了出来。
挽离卿:“……”
为了避免尴尬,他先发制人的抱怨,“丞相,都怪你勾引我!若是你没勾引,我怎会流鼻血!”
夙隐:“……”
夙隐一边给他止鼻血,一边宠溺的开口,“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乖宝,乖宝怪得好,我会努力改正。”
挽离卿没忍住笑出声,被她哄得心里像染了蜜似的,甜得紧,语气略微骄傲的道:“那说好了,得努力改正啊,不能经常勾引我,偶尔勾引一下是可以的。”
毕竟他也需要他家丞相那方面的滋润。
夙隐道:“我想每天都勾引。”
挽离卿害羞了,“丞相为何一点都不害臊?”
夙隐反问:“害臊能得到你吗?”
挽离卿:“……”
“好吧,不能,我就喜欢丞相勾引我的样子。”
勾得他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可为了他家丞相的身体,他能忍,不能忍也的忍。
找到他这么个会为她着想的夫君,她背地里就偷着乐吧。
挽离卿的内心既自恋又骄傲,被夙隐亲了亲额头,他慢吞吞地眨眨眼,“干嘛又勾引我?”
“我说了。”夙隐平静道:“想每天都勾引。”
她哪儿有他会勾引啊……
她的离离乖宝哪怕是站着不动,随意对她勾勾手指,对她来说,她都觉得那是勾引,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是以后,她的这种都不会变。
夙隐扔掉手里替挽离卿擦鼻血的纸张,随后将他抱进怀里,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融进骨血般。
她说出心里的想法,“我不如乖宝会勾引,你皱个眉我都认为你想让我干你,还是干到起不来床的那种。”
挽离卿:“……”
这个话题很明显已经的不合适再聊下去,他怕聊着聊着,被干了。
挽离卿决定换个能让他们都心静的话题,“丞相后面打算怎么做?”
夙隐道:“想知道的话亲我一下。”
挽离卿:“……”
“万一亲着亲着,丞相想弄我呢?”
“不亲我也想。”
“……”
挽离卿瞪她一眼,“欲望过重不好。”
夙隐直接吻住他的嘴唇,与之暧昧的纠缠,吻得他接二连三的哼叫。
挽离卿差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哪怕不是第一次这样,他都有些接受不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溢出来,“夙隐……”
“休息够了。”夙隐倏地翻身压住他,,“继续。”
“等……等等……”
挽离卿的话被吞没到炙热、疯狂、浓烈的情欲中,叫他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咬紧唇承受着……
中途,时浅来敲了敲门,“主子,太子找您。”
挽离卿身体一抖,搂紧夙隐的脖颈,躲进她的颈窝里,不敢发出一点不正常的声音,“丞相……”
“她听不见。”夙隐摸了摸他的头,对门外的时浅吩咐,“不见,随意找个借口打发了。”
时浅恭敬道:“明白。”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越走心里就越疑惑,主子最近总是待在房内,到底在做何事?如此的私密!
时浅想不懂,算了,主子有自己的想法,她别多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管多了,惹主子一个不高兴,很容易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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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时浅敛好思绪,迅速赶到言景越这边,“殿下,丞相最近染了风寒,不必见客,您改日再来。”
言景越:“……”
狗屁的风寒!!
他不信!!!
今日她上朝时,那像感染风寒的样子?!
时隐在搞什么?忘记自己是他的人?!
他降低脸面、降低身份来见她,她竟敢拒绝他!!!
等他做上皇位后,绝对要削弱她的势力,否则总有一天,她会威胁到他的地位,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出现!!
言景越是忌惮夙隐,因此,他心里再怎么不悦,都只能咬牙忍受着,表面上必须讨好她,对时浅他也不例外,笑得非常有礼貌,“既如此,那本宫便暂时先回去,改日再来。”
时浅叫人送言景越出了丞相府。
言景越进了马车,旁边人诧异问:“殿下回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您至少也得跟时丞相谈半个时辰呢。”
这才进去没一刻钟……
谈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言景越冷笑,“她可没见本宫,面子大得很。”
旁边人:“……”
还别说,时丞相的面子确实大,皇上都得看她脸色行事。
旁边人小心翼翼问:“那您明日可还去?”
言景越烦躁至极,“明日再说,走,回去。”
他本来是想跟时隐探讨一下最近玄国与邻国交战的事,就着这件事深入讨论,看看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