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上位置其实挺足够的,三个人并排坐也毫无压力,他们在粮食足够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就在空中解决吃饭问题,困了也能睡觉。
只是睡觉的时候依然得有人守夜,免得有人睡觉不老实,不小心翻下去了,那估计当场就得摔成肉泥。
七日之后。
看见了熟悉的京城建筑的暗巽忍不住面露激动。
“终于可以下地了吗?我感觉我的屁股已经快废了!”
他们可是整整十天都待在剑上啊!坐着吧,屁股发麻,站着吧,活动空间有限,而且遇上一些飞得很高的鸟时难免会忽然改变方向,站着不太安全。
躺着倒是还好,就是容易被鸟拉的屎砸到。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
霍妜瞥了眼暗巽衣服上那坨醒目的白色,没忍住转过头无声偷笑了一会儿:“嗯,可以下地了。”
京城当然还是要走着进去,毕竟摄政王出京很多人都知道,悄无声息的回去了也太吓人。
落地的一瞬间,暗巽一个踉跄,身形都有点不稳,但他还是很感动:“终于碰到实地了,我都快不会走路了。”
尽管剑是比较平整的,可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脚下虚浮,待久了真的对平地很不习惯。
几个经历过训练的大人,以及以前没少御剑玩的霍妜还好,褚星洛和霍白可就惨了。
本来褚星洛就攥着霍白脖子上的毛发,一踩到地面,一人一狼左摇右晃,你把我扯过去,我把你拽过来,然后双双碰到脑袋。
“跟喝大了似的。”霍妜点评。
“呜呜,好痛。”
褚星洛捂着脑袋,上面其实连红印都没有。
毕竟霍白身上都是厚重的毛发。
还没走到城门口,离得老远暗乾就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
“城门的门侍怎么只有这么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