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把我画成那个丑样子怎么说?我没夜探王府暗杀你就是脾气好了,咱俩彼此彼此吧。”
霍妜在来到摄政王府后不久就知道了,褚卿纯纯就是故意的,他明明画画水平非常高!
看看中堂里的字画,那都是褚卿自己闲暇无事的时候画的,一个比一个高雅,一个比一个脱俗,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放现代是可以送进拍卖会拍高价的那种。
他故意画那么难看估计也不是真的为了让下属找到她,毕竟拿着那幅画,怎么找都找不到的,说白了就是想恶心她。
褚卿轻笑着将脑袋埋在她脖颈间,像是讨好一般:“那我得空给你重新画一张?”
“算了,人物画得太好了看着怪怪的。”
画写实人物吧,太假了不好看,太真了又吓人,感觉自己在盯着自己似的,光是想想就汗毛倒立了。
褚卿没经过恐怖片的洗礼,不懂她的脑回路,“那妜妜给我画?”
“干嘛要和画过不去,我可以送你别的。”霍妜的手指还在他腹部戳戳点点,时不时还做个要将手掌都覆上去的假动作。
主要是这里没有她用得惯的画具,不然指定要让褚卿感受一下来自极致色彩的震撼——她从小就报了课外班学画画,一方面是自己感兴趣,另一方面是因为有绘画基础更好画符。
“那我想要你亲手做的。”
听说普通男女在定情之后都会送对方礼物,当初褚卿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是不屑一顾的,现在嘛......他都不敢想如果霍妜亲手做个什么送给他,他会是个多开朗的小男孩。
霍妜被他这语气逗得乐不可支,宠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背,“行,没问题。”
那宠溺又娇软的声音就响在耳边,褚卿哪还绷得住,轻轻捏住她光洁的下巴,俯身朝那柔软冰凉的唇吻了下去。
舌尖轻触,仿佛带来一丝微弱的电流,小心翼翼,却又无比热忱。
就是时间如果不那么长就好了。
霍妜时不时会睁开眼睛看看,眼睁睁看着旁边的烛台从三分之二燃烧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桩子。
中间也是有中场休息的,不过通常不会持续的太久。
“王爷,你肺活量是真不错啊。”霍妜脸颊上泛着红晕,抬眸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