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真的假的?!”
暗巽不信邪的上前打开剩余的锦盒,还伸手摸了摸那些水彩,“不对啊,这工艺,这质地,细腻柔软,还很浓稠,再加上这么多,成本怎么可能才五两银子?”
霍妜难得耐心的解释道:“刚才卖出去的那些成本是五两银子,这里的啊...加起来也不到五两吧。”
“???”
刚才卖了三十盒,现在这里剩下的大概还有七八十盒,霍妜每种不同价位的牌子都准备了一些。
这七八十盒的成本加起来都比不上刚才卖出去的那些?
暗巽捂着自己胸口,一脸便秘的看着她,“霍姑娘,你这些东西的原料究竟是何物,又是如何研磨的,成本为何会这么低廉?”
尽管古代人力很廉价,可是所耗费的时间、平日里吃饭,这样那样的都是钱,五两,怎么可能够呢?
除非这些原料顶多就一两文。
霍妜只是神秘一笑,并不作答。
她说的不过是她弄出这些的成本价而已,要是换成水彩厂家的话,恐怕还要再便宜一半以上。
而且现代和古代的货币完全就不能相通嘛,就算把配方告诉他们,他们想做出一模一样的,恐怕耗费的钱财会翻几百几千倍,甚至更多。
接下来的一个月,水彩事业进行的如火如荼,可谓是风靡京城,还有许多其他城池的富家公子慕名而来,守在客栈好些天,只为等到下一次开售。
京城里的官员和那些风雅的公子小姐们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干脆直接在摄政王府附近蹲守,保证到日子那天,天一亮就冲进王府。
要不是怕被当成刺客当场弄死,他们甚至都想提前一天半夜溜进府里。
与此同时,霍妜从西伏国买回来的孜然也已经找到了去处。
最开始她联系的客栈饭庄其实都对这其貌不扬的玩意儿没什么兴趣,不过在看到跟在她身后的褚卿时,立马就改变了主意,热情的表示这合作非常好。